“这不对啊!”
“大人,这状纸上说,我昨夜子时袭击了郭保坤,可是昨夜子时,我完全没有犯案时间啊!”范闲看着状纸上的内容,就明白郭保坤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谁袭击他了。
只是单纯的想要构陷自己,这郭保坤的伤势,也是为了构陷自己,而自己打得。
“哦,可有人证?”梅执礼眯着眼睛开口道。
如果可以的话,梅执礼属实不想要插手范闲和郭保坤两人之间的事,有人证自然最好不过。
“昨日,我家护卫也与我在一起!”
“大人,这护卫乃是范闲好友,当不得真!”贺宗纬连忙开口说道。
“除了这护卫外,可还有人证?”梅执礼盯了一眼张傅后,继续问道。
“靖王世子、醉仙居花魁司理理都可为我作证。”
……
“梅执礼,宫中编撰被打,你知道这丢的是脸面,是皇家的脸面!”
“你就这么草草了事!”
“臣、臣……”
……
“好一个屈打成招啊!”在梅执行对司理理动刑的时候,二皇子也赶到了。
“这案情不是已经定下了么,怎么又忽然用上重刑起来!”二皇子对着梅执礼问道。
“大胆讲!”太子咳嗽了一声。
“回二殿下,此事和太子殿下无关,是臣私自动刑!”
“那梅大人自便!”
太子和二皇子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梅执礼的身边。
……
“真是有趣!”张傅望着上方的三人,如果可以的话,梅执礼恐怕恨不得自己做不在那个位置上。
“动刑!”
梅执礼咬着牙,继续下令道。
刚刚梅执礼已经按照太子的命令对司理理动刑了,现在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啊啊啊啊!”
“等……”张傅按住了范闲,对着范闲摇了摇头。
在刚刚梅执礼动刑之前,张傅就已经按照范闲的话,用内力封住了司理理的穴位,如今司理理虽然双手受刑,可是却并无感觉,至多不是伤了骨肉。
“司理理,本官问你,昨夜范闲是否离船!”
“昨夜范公子与我同寝,未曾离船!”司理理咬着说道。
“大胆,竟然还敢说谎,给我继续用刑……”
……
“够了,只是一人证,如果继续如此用刑下去的话,未免太过了罢!”二皇子不急不慢的说道。
“梅大人,二哥说的是,如果继续这么下去,那么恐怕就真成屈打成招了!”太子平静的说道。
“太子殿下,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范闲殴打郭保坤一事,就是假的,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好了!”
“等一下!”
“二哥未免太心急了,还有一件事呢?”太子笑着说道。
“梅大人,我问你,你派人去请范闲上堂的时候,派出的捕头,捕快可是被人打伤……”太子寒声的说道。
“这天子脚下,既然袭击打伤朝廷官员,按律如何?”
“回太子殿下,按庆律抽五十鞭、流放充军!”梅执礼沉声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还不判刑!”
“是,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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