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云走了,大院的房子也没理由借宿了,当天下午吕康安就把姐妹俩的东西拉回家。
他可不愿自家的孩子被人撵出来。可是骨气是有了,现实是他又开始了早起晚睡的接送上下学。
每天6点就起,在没养成生物钟以前,属实有点难熬,没过一个星期,他的眼圈就有点发黑。
张老头来送柴火时,听说这事,表示他年纪老了觉轻,他来接送孙女。
吕康安不同意。
这老头每天都去大堤南边拾一大车干柴火,虽然不累但也不轻松,自己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管你同不同意,张老头自有主张。
第二天凌晨,夜色漆黑一片,吕康安爷仨哈欠连天的打开大门,手电一照,发现张老头穿着绿色军大衣蹲在门口,身旁停着一辆自行车。
也不知他等了多久了,头上都结了一层白霜。
吕康安有些无奈,这倔老头,怎么不听话呢。
“爹,你这………”
张老头看见他们出来,也不说话,把旱烟锅往地上磕了磕,站起身推着自行车就走。
大妮二妮对视一眼,连忙骑上自行车跟上。
吕康安摇摇头,回去补觉,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就觉得心气不顺。
要是李为民老老实实的,何来这么多事?
他可不讲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晚上蒙面潜伏在镇街道边,把拄着拐杖出来喝小酒解闷的李为民的另一条腿也给打折了。
看着这家伙躺在地上哀嚎,才算出了胸口的郁气。
李为民出轨离婚的事,在派出所大院人尽皆知,听说他又受伤,大家都认定以前敲闷棍的人又来报复。
李为民自己也这么想,毕竟他的工作性质太容易把人得罪死。
李为民很精明,他已经停职反省,再闹大说不定工作就没了,没敢再大声嚷嚷,出院后就让兄弟把他拉回老家修养,暂避风头。
……
吕康安不知道,挂心几天,见镇上风平浪静,也就不在关注。
这几天一直是张老头接送大妮姐妹,吕康安原以为老头一时兴起,过几天就会懈怠,毕竟白天干一天的活,晚上再摸黑骑车到镇上来回两趟,十分熬人。
可是一星期过去。
老头依旧每天凌晨雷打不动就出现在大门口,白天也照常去拾柴火。
而且老头眼圈没黑,精神也不见萎靡。
老三媳妇跑来找孙大满抱怨,说老头早上开门动静太大,每次把她两孩子惊醒,惹得孩子哇哇大哭,怎么哄都哄不好。
听完孙大满学舌。
吕康安明白老三媳妇心气不顺了。
自己正想着怎么给老头补补身子呢,既然老三媳妇抱怨,那就让老头住自家。
张老头一听就摇头,说好了老宅给老三,老三养老,这冷不丁的住老大家,算什么事。
吕康安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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