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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小说-笔趣阁 > 玄奇 > 步步为谋:皇妃倾天下! > 第147章 特护

“哼,还不知道,原来你就是这样怀疑我的,怎么?连这次你爸爸坐牢也是我陷害的,木言,为什么不怀疑是其他的人呢?”他的声音也骤冷了几分。

“用你发霉的大脑去想想,谁才是背后的主谋”

空气好像闷得骤雨降至,而那滴血的心,不停地在我体内叫嚣着,折磨着我敏感的神经。

“泽翰,你少说点,嫂子这种状态很不好”安晨担忧的望着我惊恐的眼神,有一点点慌乱地说道。

“怎么?你为什么这样的表情?还是坚决肯定是我做的”他的冰冷语言,犹如利剑一样刺破我的泪腺。

“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蒋泽涵嘴角噙笑,冷冰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时,他的手骤然使了大力,那只上好的茶杯竟应声而碎。

片刻看着他带血的双手,一滴一滴的呈现在光滑的地面,汇聚成一滩血浆。

“泽翰,你”安晨迅速的按下呼叫器:“蒋先生受伤了,找个护士进来包扎一下”

看见鲜红的血液,四肢五脏都仿佛在抽搐,我用尽全力,使自己不至于当场呕吐。

因为最近是一点血腥都不想闻到,如今反应的更是强烈。

他都是有这种怪癖吗?

这是看见他第三次用自残的方式,来发泄怒气了。

也是啊,我如今眼睛肿着,面色苍白,仿佛像一只气若游丝的女鬼,哪还经得起他的折磨。

折磨自己也是他惯用的伎俩,不是吗?

“我没说是你干的,爸爸他是罪有因得,我谁都不会责怪”我惨淡的轻笑,声音很低很低,眼眸中多了几分淡淡的哀伤。

他这是何必呢?

事情已经发生,真凶是谁又有什么意义,爸爸作恶多端,本就会遭到惩罚。

反正,我就犹如被世界遗弃的孤儿,心真的碎如薄冰。

看着护士小心地包扎,他那些深深的伤口,我早已被刺痛的泪腺,也无声的滑落。

“蒋泽涵,你曾说我的信任度,早在你面前破产,相反的是,这次我愿意相信你不是主谋”我浓重的鼻音,紧紧咬着下唇。

低垂着红肿的眼眸,看着自己的膝盖,云淡风轻的说着。

我知道接下来的话语,肯定会断送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一心期盼的工作。

可是,长痛不如短痛。

“如今,我却觉得好累,几个月以来,我甚至幻觉自已,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徘徊,你是不是看着我,也会有种疲惫的感觉?”

我无声的泪,一直静静的滴在雪白床单上,与他那渐渐暗色的血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边陷入死寂一样的沉默。

“泽翰,你干吗?刚刚包扎的手怎么又沁出血了”

“嫂子,你的脸色很不好,不要说这么多的话”安晨急切的说道。

安晨他确实是个聪明的人,蒋泽涵脸上的那种铁青的颜色,他还是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对话。

他那种刻意想化解,这窒息的气息举动,显而易见。

无视安晨的阻止,我依然决绝的,继续未完成的艰难任务

“你曾经不停地说,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如今我为你做个选择,来弥补你之前所受到的精神损失如何?”很想把最后的那几个字吞下去,可是借着这场很烂的话白,随即又涌了上来。

“我们离婚吧!”话音落下,剩下的低语,都被哽咽而变得模糊不清。

蒋泽涵,放我我吧,这也何尝不是对你的一种拯救!

“木言,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离婚现在不可能,以后更别想”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说得十分咬牙切齿。

空荡阴冷的放射室,“砰”声一响,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尖锐得惊魂。

我的心渐渐地冷下来,为何不敢再说一个字,他那样怒气冲冲,损害公物,差一点就要拳脚相踢的凶狠样子,谁还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可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地,本想还辩白,张了张有点干涩的嘴唇,却觉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看到他怒气的打碎玻璃门,消失在回廊的尽头,我才从恍惚中听到他阴冷不可一世的警告。

他阴冷的说:“永远死了这条心”,

就这一句,犹如让我打下十八层地狱的绝望。

“嫂子,你不要去挑泽翰的怒火,这些事情真不是他的所为,你们之间的误会,以后自会慢慢解开的”安晨对着失神的我不停地解释,又纠结的看着屋里的一片狼籍。

“我不会放弃的,他已经对我造不成任何威胁,是该放手的时候了”我的眼泪已经干涸,但是坚决的心才慢慢滋长着。

看向窗边,白色的窗框,窗外是颜色奇异的天空,心已决,蒋泽涵,这次我不在畏惧了!

无视安晨一脸的震惊,我有气无力的扶着墙壁。

身边的窃窃私语,也无法扰乱此刻去见妈妈的心,世俗的眼光在我这里,早就不在看中了。

随他们说吧,呵呵,“这就是蒋泽涵的古怪妻子”。

穿过一道又一道门,足以有些晕头转向时,终于看到面容安详的妈妈。

毫无预兆的,霎那间我泪如泉涌,苦涩的滋味灌满胸腔,呆呆的站立那里。

不知道如何抚平自己,令人窒息的恐慌和无助。

这时,自己的脚步突然像灌了铅一样步履维艰,喉咙的哽咽声刻意的压低,唯恐吵醒看似安详的妈妈。

每走一步,千疮百孔的心就疼入骨髓,千万句自责如洪水般袭来

让本来就虚弱不堪的身体,更加摇摇欲坠,顷刻间就能倒下的趋势。

我亏欠妈妈的,或许终此一生也未必偿还的了

闭上已经红肿不堪的眼眸,深吸一口气,再睁开。

告诉自己,不管这是个多么可怕的噩梦,总之梦醒的时候,就要面对现实中的残酷。

而且,这一切不都是自己的懦弱造成的吗?

看向妈妈身边特护和医生,心里的苦涩也转为急切的担心。

“木主任,你怎么来了,伯母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暂时缓解,而你的脸色这么苍白,还是先回病房休息吧,这里我们来照看就行了”谭助理慌乱的向我走来,唯恐下一刻,我真的再次晕倒妈妈的病床上。

“谢谢你们,在我不适的时候照顾我妈妈,咳咳”也许几天以来不正常的生活,才导致今天声音喑哑,喉咙火烧火燎的难受。

“主任,你何必把自己的身体也搞垮呢,伯母一旦醒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心痛不已”谭助理慢慢的扶我坐到妈妈身边,声音也夹杂着太多的怜惜。

监护仪器的滴答声,不停地刺激着视觉神经。

虽然妈妈的血压暂时得到了稳定,但是蛛网膜下腔出血的观察期是一个月,也就代表着这一个月里,妈妈的病情随时潜藏着危险信息。

自己怎么能够心里安稳呢,这种重病怎又被妈妈得上呢?

“主任,你不要担心,蒋先生,已经派遣世界一流的专家到医院来会诊,不管怎样,伯母的病情暂时都不会恶化,而你这样操劳下去,迟早也会出问题的”身边一直不停安慰我的谭助理,说出这些话时,还是让了无生机的我微微一怔。

蒋泽涵,到底搞什么?

难道还要往我的伤口上撒盐吗?

如果没有当初他恶劣的行为,妈妈岂会在这里躺着。

若不是自己没力气和他吵架,想必早已酝酿在心里的话就脱口而出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都是被恶劣之极的人主宰着,而他们往往逍遥自在,一丁点的报应都不曾得到呢?

沉吟了片刻,终究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妈妈的病情自己当然了解。

脑出血最可怕的部位就是最里面的蛛网膜下腔出血,许多医院和医生都对这种急性病症束手无策,即便专家来了,最多不是观察分析病情吗?

若是手术治疗,那就免了吧,对我来说,妈妈的病非要手术治疗的地步,我也坚决不肯的,那种可怕的往事不能重蹈覆辙。

记得小的时候,外婆也是得上了可怕的脑出血,当时的医疗没有这么先进,而外婆的脑出血昏迷时,医生的一句“必须手术治疗,才能防止脑部再次出血”。

当时不知道家里的人都是怎么想的,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

而年老体迈的外婆真的死于手术台上了,回想当时的外婆死因,也就明白了。

为何她没坚持到下了手术台?其实那不是医疗事故,而是一种必然,当时的技术和外婆毫无支撑的信念,最终势必会导致一场悲剧。

而如今妈妈的信念又有几分

妈妈一生最在乎的人就是伤害她最深的丈夫,如今爸爸也突然入狱,难怪妈妈会突然发生脑猝,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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