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烟连忙去拿药箱,马世玉拦住了她,“不用了。”
“可是。”
“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你别管。”他一脸嫌弃她的模样,她有些难过,走到他面前时,手里多出了一杯水,她从药瓶里倒出两粒药,拉住他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上,马世玉顿了顿,原本烦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他看她眼眸沉静如水,就像无波的湖岸,他笑了笑,房雨烟怔住,怪异的看着他,“怎么了吗?”
“哦,没事!”他收起笑容,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将手里的药一下放进了嘴里,咽下一口水。
房雨烟纤细瘦弱的手伸向他的额头,摸了摸,声音平淡,“是有点发烧,吃了药,就去床上休息会吧,别再出去了,这样好不了。”
“我没事,你就不能少操点心吗?”马世玉勾起唇角,一只手揽住她的纤腰,灼热的气息直直挺进她的耳膜,听起来分外的蛊惑性感,“今天晚上,你要不要。?”
他的手拨弄着雨烟柔顺的黑发,轻轻地揽在手中嗅着其间散发的香味,薄唇已经擦过她的耳垂,弄得她痒痒的怪难受,她一只手抵住他,声音羞涩害怕,“别。别这样。”
脸颊顿时间烧了起来,房雨烟觉得浑身难受极了,她想要轻轻的推开他的怀抱,却被他不安分的双手一颗颗解开了她衣服上的扣子,他的声音就像撩动开来的琴弦,浑厚而迷离,让她想逃也逃不开。
“今晚,陪我!”
他哑着嗓子说道,瞟向怀里的人儿,只见房雨烟脸红的就像熟透的番茄,在他眼里却甚是可爱,她微微启唇,“世玉。”
一个新婚妻子,竟会惧怕初夜的过程。
耳旁响起低低的抽泣,他撇头一看,只见她眼眶含着泪,一双干净的眼眸正可怜的望着他,似乎在乞求他似的,他的手轻轻捋开她额上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声音带着一丝怜悯,“你忍一下,待会儿,就没这么疼了。”
到最后,她几乎撑不住,眼前一黑,便陷入了无止境的梦魇中。
直到第二天醒来,她睁开眼才发现马世玉早已不见人影,她挪动了一下身体,可全身却像散架了一样,尤其是下身,痛得她几乎快要哭出来,浑身肿胀的难受,几乎连伸展一下手臂都不能,她望着只剩她一人的房间,顿时间有些怅然若失,他们已经发生那么亲密的关系,那是不是代表,今后他会对自己能好一些呢?
可他昨晚,真的太过疯狂,在那一次次的索求下,她真的已经没有办法撑住,若是身体底子再差一些的话,岂不会被他折磨死,可是一想到这里,房雨烟的心头还是涌上一丝甜蜜,照这样说,他会主动要她,是不是说明,他对她,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
如果真是这样,她该高兴吗?
如果他每天晚上都这样,那她岂不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她是他的妻子,这是理所当然的啊?
若能因此这样缓和他们只见马若冰霜的夫妻关系,那么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房雨烟兴奋的坐了起来,起身走到衣柜去拿衣服,却在床头发现了一张小小的纸条,而上面的话,却将她满心期待的心一点点瓦解。
她不应该这么天真,真不应该。
那样冰马的字眼,宛如一把锋利的小刀一点点凌迟她的心一样,她就连在梦里都那么想要一个孩子的,可他却偏偏断了她这个梦想。
他,真的那么的厌恶她么?竟连她这么一点小小的心愿也不肯满足吗?
那么他昨晚上那样对她,当真只是为了羞辱她么?
她的心彻底的被冻僵了。
她将那药倒出两片,水也没喝便一口吞下,药真的很苦涩,仿佛撬开了她的心房,她的心里,现在也同样苦涩。
她的丈夫,依旧不回家,每天不知在什么地房和什么人在一起,他们一定玩得很开心,而她却每天必须忍受着婆婆不厌其烦的“教导”,日子照样得过,可他们之间的距离却似乎越拉越远,仿佛找不到尽头。
雨烟待在马家四处受气,婆婆讨厌她,公公也对她不太理睬,世玉不归家,家里也马得像块冰窖,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幸福似乎离她越来越远一样,她在拼命的寻找,而幸福却像抓不住尾巴的小孩,淘气的逃开她的怀抱,到头来,剩下的,只是那一场仿如隔世的梦。
那是一个礼拜后的某一天,雨烟无意中看到在报纸上刊登的一个醒目的标题。
“马氏少东未来发展抢眼,左拥右抱出入五星宾馆,房马联姻岌岌可危。”
报纸的头条就刊登了这一惹眼的标题,接下来的几篇,几乎都在颇重介绍马世玉和他的绯闻女友搂搂抱抱的照片,其中一张,他们还在夜店内公开接吻,其激烈程度令人膛目结舌,照片上的女人她并不认识,不过看她的打扮和长相也确实和马世玉绝配,不愧是一对绝佳的璧人。
嫁入了马家,房雨烟才得知,马世玉并不是唯一的独子,他还有一个弟弟,长得和他很像,但个性却和他是天壤之别,叫马世夜,马世夜的性格有些冷漠,但人不坏,在和他的几次接触下来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并不寻常。
那天吃完了午饭,房雨烟准备上楼便看见了马世夜正准备下楼,她友好的和他打了一声招呼,马世夜原本对她有些冷淡,听她热络而有礼貌的问好,顿时才放下了心防,朝她点点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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