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等到众人快要走到刑室之时,就听到那边传来对话,时不时还伴随几声惨叫。
“说吧!你们两个还要怎么玩?站着打,坐着打,单手打,用腿打都已经比过了,看你们还能想出什么花样来!”
“只要你们能够有一样能够胜过本公子,我就放你们两个一马,不然你们就继续给我狠狠地扇对方!”
等到朱厚熙来到刑室之时,就看见两个面目肿胀,脸颊高高鼓起的人正在小声商量着什么。
而在他们对面,站着一个身穿绯红衣裳,唇红齿白,气质风流倜傥,有如良质美玉的俊朗公子。
此人不是王怜花又是何人?
只见他嘴角含笑,一脸期待地看着对面那两个人,就像是在玩好玩的游戏的小孩子一样。
听到脚步声,王怜花扭头望去,发现来人是王夫人麾下的三个白云牧女,顿时眉头一皱,不愉问道。
“你们怎么来了!快滚,别扰了本公子的雅兴!”
“怜花,快过来让爹看看你,刚刚你娘下手打你,我这个当爹的也不敢拦着,你别怨我就是。”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自三女背后传来,顿时吸引了那两人还有王怜花的目光,神色皆是勐地一变。
因为他们先前都只听到了三个女人的脚步声,并没有发现她们身后竟还藏着一个男人!
此人轻功之高,实属罕见,如何不让他们心惊!
听见这声音,王怜花和那面目全非的两个男子中的一人都已经认出了他是谁,竟先后开口道。
“徐兄,快来帮我和令狐兄弟教训这小子,替我们出口气,让他知道什么是天外有人,天外有天!”
“混账东西,你也配当我爹?今天就算是要被娘亲处罚,我也要杀了你!”
随即看向青霞三女,厉声说道。
“你们三个居然敢暗中通敌,将他带到这里来!回头我定要将你们做成花肥!”
朱厚熙闻言轻笑两声,将身前瑟瑟发抖的三女拨开,走进了刑室之中。
他先是将目光投向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田伯光和令狐冲这两难兄难弟,调侃道。
“田兄,这位就是你拼死也要相救的令狐冲?怎么刚刚听见你们两个在互相扇对方的巴掌?”
随后又看向怒发冲冠的王怜花,笑着说道。
“我能不能当你爹又不是你说的算,得看你娘的意思,喏,你看我手中这个是什么?”
随后朱厚熙将挂在腰间的云梦令解下,朝着王怜花晃了晃。
“云梦令!娘亲他怎么会把这个交给你!”
王怜花看清之后神色剧变,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说道,随后抱住自己的脑袋,蹲在了地上。
趁着这个时候,田伯光拉着令狐冲小跑到他跟前,无奈苦笑道。
“还是因为徐兄你不知道怎么惹到了这小子,他非要拿我来出气,还想要在我身上用刑!”
“幸好令狐兄弟机智,用激将法说他胜之不武,要他跟我比试武功,如果能够胜出,我们兄弟两个就互扇对方耳光。”
“但是这小子实在是厉害,无论我们跟他比什么都不是对手,甚至连令狐冲之前拿来对付我的坐斗,这小子也能使出一套诡异无比的手上功夫,将我们打个七荤八素!”
“而且最让人吃惊的是这小子像是学会天底下各大门派的武功一样,在跟我比轻功时接连使用了九种身法,竞全是都是少林、武当等各大门派之不传之秘!”
“然后到了比拼内力之时,反身一掌,拍在石壁上,那坚如精钢的石壁,立时多了一个掌印,五指宛然,有如石刻!竟是密宗大手印的功夫!”
说道最后田伯光也是一副惊惧不已的语气,似乎是开始担心朱厚熙可能也打不过他!
但朱厚熙却知道这是因为王怜花学的武功是逍遥派的《小无相功!此功威力强大,其主要特点是不着形相,无迹可寻。
只要身具此功,再知道其他武功的招式,倚仗其威力无比,可以模彷别人的绝学甚至胜于原版,没有学过此功的人很难分辨。
天龙八部原着之中会此神功的人有不少,诸如逍遥子、无崖子、李秋水、鸠摩智、虚竹,甚至就连丁春秋都从李秋水那里学到了一部分。
而在他们之中将这门功夫表现得最出色的应该就是吐蕃国师鸠摩智了。
他自称精通少林寺七十二门绝技,在少室山用般若掌,摩诃指、大金刚拳击败多位少林高僧,装了一个大b,与慕容复用斗转星移博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名号有异曲同工的意思。
而知道王怜花底细的朱厚熙自然是不会被他蒙到,胸有成竹,泰然自若地说道。
“放心!有我在,这小子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再说了,我刚可没骗他,王夫人已经打算让我当她丈夫了,现在我的身份勉强能算是半个爹,爸爸打儿子,天经地义!”
听了朱厚熙的话,田伯光顿时被惊得说不出来话了,他没想到这徐若愚吃软饭的功夫居然如此厉害,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能拿下王怜花他娘!
而一旁的令狐冲听到之后,好奇地打量了他两眼,扯着田伯光的袖子小声问道。
“田兄,这位就是你先前给我说的玉面瑶琴神剑手徐若愚徐少侠?”
见田伯光还处于失神之中,并不搭理自己,令狐中又在心中默默滴咕道。
“这人长得确实不错,倒是和小林子有的一比,看来回头出去得好好警告我们华山派那些女弟子,让她们莫要像王夫人一样上了这浪荡子的当!”
随后又哀叹道。
“昨晚被抓到这里来,耽误了跟婆婆学琴,也不知道出去之后婆婆会不会生气怪罪于我。”
而就在这时,终于接受了事实的王怜花缓缓站起来身来,沉默地望着朱厚熙,最后竟躬身向他行礼,口中说道。
“侄儿见过叔叔,您和我娘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等你们正式拜堂成亲,我再改口管您叫爹。”
随后目光又落到田伯光和令狐冲身上,接着说道。
“既然这两个人是叔叔你的朋友,那怜花就放他们一马,就让叔叔带他们离开吧。”
嘶!
朱厚熙看着王怜花这幅貌似平静无比,通情达理的样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感叹果然是个狠人。
受此奇耻大辱,居然能够面不改色,这王怜花不愧是能够成为沉浪对手的人。
在他的预想之中,王怜花应该会勃然大怒,冲上来跟自己动手。
到时候自己就有机会能够好好教训他一番,把之前的一鞭子报复回来,结果没想到却是现在这种情况。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朱厚熙也不好主动跟他出手,但是当他的目光落到田伯光还有令狐冲肿成猪头的脸上时,心中顿时有了定计。
只见他笑着对王怜花说道。
“叔叔我见你刚刚跟我这两个朋友玩的那么开心,又怎么好打扰你的雅兴?”
“不如接下来我陪你玩,也算是联络联络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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