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心里闷哼,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嫖的好事。
“鱼姑娘不是还要随我去往州府?”
“那是另外一件事,到时候自有答谢,你难道不想知道,你身上这块玉牌来历?”
这鱼玄就像一个擅长引诱人心的邪祟,每次总能抓住许青的好奇,弄得他欲罢不能,心里刺刺挠挠。
原本许青对从老龟手里敲诈来的玉牌只是觉着稀奇,并不好奇。
鱼玄此话一出,便让他犹如猫抓狗刨般想知道玉牌来历。
这玉牌能遮掩气息,一看就是不寻常的宝贝,或许有什么渊源?
通常这种东西,在各种小说里,都是压箱底的。
“呼——”许青深呼一口气,摆出一副笑脸。
“鱼姑娘的事便是我许青的事,咱们相逢于江湖,一见投缘入故交般,但说无妨。”
鱼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脸色却依旧冰冰冷冷,淡淡道:
“你昨夜与大妖相斗的事,用不了多久便回传遍阳谷县,我要你假装受伤,怎样?”
“就这?我还以为是要我下刀山火海,不想如此简单。”
“届时会有无数精怪邪祟想要杀你,我会放出风去,说你护送我去往州府。”
“什么!鱼姑娘,你这般岂不是自寻死路?”
“你真以为是那山君要杀我?”
“不然?”
“呵……”
“呵是什么意思?”
“怕了?”
鱼玄表情不变,语气里带着些讥讽。
许青仍旧微笑,根本不吃这套。
若如她所说,那此去州府,必将是一路腥风血雨,若真把性命交代了……
忽然,许青想明白其中关键,看向鱼玄,鱼玄竟破天荒的笑了。
笑容虽转瞬即逝,却在像烙铁印在许青心里,想起那句话来。
北方有佳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敢问鱼姑娘到底何方神圣?这般气魄可不是寻常人家能够有的,莫不是江湖上杀人无算的女魔头吧?”
“你便当我是女魔头,此去州府虽然凶险,却无性命之忧。将我摆在明面,真正想要杀我的那位,便会投鼠忌器,而你便是那个诱饵。”
“那位见鱼姑娘有恃无恐,定觉得姑娘伤势恢复,心中无惧,实则是不舞之鹤。”
“以你现在本事,寻常精怪便如土鸡瓦狗,只需堤防那些大妖。既是摆上台面,我那仇家断然不会派修行者出手,只能借妖族。”
许青心思大定,降妖除魔他可是一把好手。
虽然昨夜没能将那妖道斩杀,却也不气馁,若下次再见,定叫他有去无回。
“鱼姑娘,能否问一句,你的伤势,当真……”
“有时候,知道太多并不是件好事。”
说完,虞玄便转身进了里屋。
“恐怕那些妖邪,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便是鱼姑娘的套路了……”
许青本就打算去州府时沿途弄些精怪内丹,现在无非是增加了些难度,大不了不睡觉,多砍几刀的事。
现有两门功法傍身,配上这身武艺,还不是杀神?
“嗯,出发之前,须得弄些趁手家伙事才是,对了,黑火药怎么配来着?硝石、硫磺……”
许青进了里屋,打了个包袱出来,里面装得满满当当,全是银子。
如今人许秀才家大业大,腰缠三千贯,可不是财大气粗么。
拿些银子采购家伙事,犯法?
带上两截断刀,翻身上马,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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