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医生的医术没有关系”张大河吃惊地坐了起来,但对眼前这两个人的姿势更诧异,羽恒什么时候真跟慕心妍在一起了?这不就意味着自己要睡沙发了吗?
慕心妍也觉得这个姿势不妥,女人总该要矜持。她坐了起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羽恒笑了笑,跟着坐起来,“刘玉的医术很好,但是这护心镜给了我足够的时间等待救治。”
当时羽恒被面具人追杀,原本想擒贼先擒王,却发现那群人功夫极高和这里的人有很大区别。他想先逃脱出去再从长计议,但发现神秘组织的爪牙太多,对自己穷追不舍,直到在平房区被杀。
就在他浑身冰凉,以为命不久矣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口一阵,而那股慢慢蔓延至全身。
他低头一看,护心镜正发出黄橙橙的光,而那束光正慢慢扩散开来。
这时,他的头突然一阵刺痛像要爆裂一般,紧接着脑海里出现了很多人影,很多事更让他痛不欲生。在几方刺激之下,他终于承受不住昏死过去,直到被救起。
当他苏醒之后发现自己恢复了记忆,所以很快离开了诊所,回来找慕心妍。
慕心妍听得津津有味,感觉比看电视剧还来劲,“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羽恒轻轻抿笑着,眼中带着阳刚的傲气,“兵马大将军,统领百万大军!”
“好厉害!”张大河羡慕地拍起了手,对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崇拜了。
慕心妍也激动地拿过一个本,裹成话筒模样采访起羽恒,“只有你一个人存活千年,请问你感觉孤单吗?”
“犀利!”张大河坏坏地竖起了大拇指,这个女人就该做记者。
羽恒却一点也不生气,看慕心妍的眼神依旧柔情,“现在不是还有你吗?”
慕心妍吃惊地张大了嘴,她发现这个男人很聪明,知道给自己找靠山了!张大河虽然佩服羽恒的厚脸皮,但他更好奇另一件事,“你不是有凝霜了吗?”
“啧肯定不在了。”谁能活千年?就眼前这个男人目前还是一个谜。慕心妍打算要一点一点这个谜。
羽恒淡淡笑了笑,“有你是一样的。”
慕心妍那尖尖的荷尖下巴掉了下来,这个冷面君变得她一点都不认识了。“移情别恋了!”
“啧我没有。”羽恒一脸严肃,那严肃而微怒的眼神在告诉慕心妍,骂他什么都可以,唯一不能骂的是他变心!
慕心妍虽然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但始终不相信这个男人会突然变这么多,她紧张地向后一退,叫道:“你不是羽恒!”
“我是!”羽恒生气地咬了咬唇,这个女人的戏可真多!
“凭……凭什么信你?!”
“凭什么?”羽恒眉宇间坏坏地皱了皱,目光移到了慕心妍傲人的上,“就凭……左边有颗红痣!”
慕心妍紧张地捂住了胸口,这个男人怎么知道?
张大河见慕心妍默认,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太不矜持,这么快就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
他痛心疾首地尖叫了起来,“心妍,你……你……这痣我怎么不知道?”
他使劲眨巴着八卦的凤眼,要慕心妍给个法。
慕心妍白皙的脸颊一热,一抹红霞瞬间布满了整张脸,她生气地骂张大河,“看什么看?这痣能让你知道吗?”
她脑里努力回忆着,这个男人是怎么看到的?
偷看我洗澡不对,门都是反锁的……难道是……
“你……你……你不是在好奇香皂吗?!”慕心妍觉得没错了,能看见红痣的机会就在第一次带他回家洗澡的时候,黄豆大的红痣肯定看得见!
“嗯!非礼勿视,所以转移了一下视线。”羽恒坏笑着点了点头,这个女人还不算笨。
慕心妍顿时欲哭无泪,这个男人太会伪装,把自己骗得好苦,“你怎么这么坏呢?!打死你,打死你,坏死了!”
她又急又气地捶打着羽恒,羽恒却笑着接受着她的粉拳,但那抹笑却显得很享受。
张大河虽然感叹这个女人太大意,但他更好奇的还是羽恒,“羽恒,你为什么能活这么久啊?”
羽恒一愣,轻轻拉住了慕心妍生气的粉拳,“因为我要找人。”
“找谁?”慕心妍停止了挣扎,呆呆地看着他。一千年前的人要找人,难道是他的后裔?
羽恒苦涩地笑了笑,“凝霜。”
羽恒出生在一千多年前的大宁国大将军府,上官家族是皇族慕容家族非常重视的一脉忠良。他们的祖先不但协助慕容家族夺得天下,还尽心尽力辅佐他们稳定朝纲。
而凝霜出生在丞相府,其父慕远清深得慕容家族厚爱,与羽恒的爹上官文征一文一武,辅佐着当朝皇帝慕容康宁,让大宁国威震四海、百姓安居乐业。
因为他们两家是世交,所以在凝霜娘怀着凝霜的时候由慕容康宁做了见证人,将他俩指腹为婚。
凝霜出生后,就和羽恒一起玩乐,感情非常好。
平日里凝霜弹琴吟诗,而羽恒就在一旁挥拳舞剑,日过得惬意而,能帮什么忙?
羽恒狠狠点了点头,“嗯,你,而且只能是你!”
羽恒非常肯定地告诉慕心妍,只有她才能帮自己找到凝霜,可慕心妍却难以置信。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是你第一个认识的人?”她是觉得怎么都不过去。
“这一切都是命。”张大河突然很激动,两眼紧紧盯着慕心妍,让慕心妍突然感觉这个娘娘腔是不是中邪了?
“你……你……没事吧?”她心往后挪了挪,担心眼前这两个人都中邪了。
张大河依旧很激动,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胳膊,“我没事,我很清醒,我问你,羽恒是遇到你醒的?”
“嗯。”
“那我再问你,凝霜是投河死的?”
“嗯。”
“你的梦呢?”
慕心妍突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狠狠捂住了嘴没让自己尖叫出来,“我……我梦见的是凝霜?!”
她使劲回忆着,可怎么都想不起来,但直觉在告诉自己错不了。
张大河激动地狠狠点了点头,“没错,所以这就是命。”
“但为什么是我?!”慕心妍脑里一片混乱,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是神婆转世。她紧张地看向了羽恒,这个男人凭什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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