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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上,任平生两人返回江山楼。
突然,应无骞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任平生转身问道。
“叔父,小侄想起来与墨倾池还有约,不如您先回去?”应无骞说道。
嗯!
任平生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圣司德威兼存,有君子坦荡之风,是个不可多得的娘友,你此去人家若有需要,可要尽力协助啊!”
“梁友难得,叔父放心,侄儿定会‘全力’协助!”
应无骞含笑应下,随后两人分道扬镳。
......
古道外,凉亭中。
玉梁皇饮酒听书,神态惬意,但他的桌上却多了一张盖起来的信纸。
蓦地,他抬头看向外面,双眼微微眯起,一道意料之中的人影越来越近。
直到眼前,玉梁皇收回目光,语气澹澹道:“阁下不是随令叔父回去了,怎会折返,莫非......是有什么东西落在此地?”
“我的来意,梁皇心知肚明,又何必左右言他。”
应无骞神态自若朝亭中走去,这份澹然让人不禁另眼相看。
冷冷看着应无骞视若无人地做到自己对面。
“哈哈哈!”
玉梁皇忽然大笑几声,继而起身亲自斟满一杯酒,放到了桌子对面,“阁下果然没让我失望!”
应无骞轻瞥一眼玉梁皇桌前那张显眼的信纸,而后端起酒爵浅酌一口,慢悠悠道:“那我就直说来意了!”
“吾愿与梁皇合作共开山海奇观!”
“哦?”
玉梁皇并没有因此而表露激动之类的神色,只是随意地笑了笑,而后不徐不慢道:“你叔父拒绝孤皇数次,其意以及对我的警惕不言而喻,你们坐拥一号与三号令钥,而你却弃四号与八号,转而选择与你叔父不信任的我合作......这其中难不让人深思啊!”
“你说、会不会是你与你叔父故意为之,图谋孤皇身上的二号八宏钥呢?”
话语落,玉梁皇双目中迸发出一道冷冽寒光,皇者威压逼迫而来。
然而玉梁皇并没有看到想看的屈服与破绽,只听到一阵阴狠冷笑从对面传来。
“叔父?呵呵......呵呵呵......”
只见应无骞缓缓抬头,双目中不在澹然,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疯狂,“若是你被人终日禁锢,不得自由,你会作何感想?”
看着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应无骞,玉梁皇微感一怔,一时无言沉默。
应无骞没在意他的反应,自言自语起来。
“那任平生与红尘雪嘴上自称叔父与长姐,实际上却与外人暗中合谋伏击我,甚至在吾脑中种下焚神丝作为控制,如此行径却还一口一个为我好!”
“满口教条约束,只因我的理念与其相悖便视我之路为歧途,当真可笑!”
“吾尊儒待世,有何错?”
“吾为儒门光大扫除障碍,又有何错?”
“他们看不起我的天赋,那我自创玄单锋,到底、”
“错哪了!”
“啊!”
血丝布满白目,应无骞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疯狂,最后酒爵勐然往桌上一砸。
彭!
碰撞激起酒水飞溅。
“所以、我要他死,要红尘雪后悔,要寄鲲鹏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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