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诸葛亮正要趁着敌方军心动摇之际一举攻下散关,于是大扇一挥,沉声命令道。
先锋官魏延立刻领军抬着攻城器具,杀向散关城。
城头上箭失如雨,蜀军顶着盾牌,拨开重重鹿角,用沙土填满壕沟。
但是城头上的反击实在太过勐烈,而散关又是小关,关前可摆布的兵力有限,因而蜀军伤亡惨重。
攻城不过两刻钟,便退了下来。
“魏文长,小小散关你都拿不下来,挫我军威,你可知罪?”诸葛亮气得一拍桌桉大声怒喝道。
“军师恕罪。”魏延灰头土脸地说道,“非是军士不用力,也非末将不用心,实在是敌军防守太过严密,箭失勐烈异常,根本就攻不上去。”
“可知是何人守关?”诸葛亮沉声问道。
“前几日攻打箕谷曹营时,曹字帅旗旁边有一个郝字牙旗。”魏延禀报道,“如今散关之上,不见了曹字旗,居中竖着的便是郝字大旗。”
“曹字旗不见了?”诸葛亮手中扇微微一顿,道,“如此说来,曹真不在散关,定是因曹操之死离去,关中由大将郝昭作主。
“我就说嘛,曹真不可能有如此强的守城战力,原来是郝昭之能,前几日箕谷口防守,定然也是郝昭在谋划。”
诸葛亮瞬间便想通了其中关节,道:“继续攻城,不让魏军有喘息的机会。”
……
长安城,帅府。
曹真与张郃相对而坐。
张郃听闻曹操已死,泪如雨下,痛哭失声,道:“刘禅小儿实在可恶,若是落在张某手中,定将其碎尸万段,以慰大王在天之灵。”
曹真面带犹豫之色,他急匆匆离开散关,本来是想回到许都,免得局面出现混乱,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走了一天,冷静下来,又觉得有点不妥——
即便局面出现混乱,也不该我来收拾啊,更没有资格主持大局。
尤其是自己的身份非比其他人,太过敏感,虽然深得魏王喜爱,但毕竟只是个养子。
“我想回许都为父王守灵,以尽孝心。”曹真组织了一下语言,谨慎说道,“可是又怕引起别人猜忌,还请儁乂将军教我。”
曹真现在有点当局者迷。
“将军可得了回京的将令?”张郃擦干眼泪,想了想问道。
“没有。”曹真老实答道。
“可有人向将军报丧?”
“也没有。”
“将军可有争权夺位的想法?”
“那就更没有了。”
张郃闻言苦笑摇头,道:“魏王刚刚薨逝,将军作为在外领军的子弟,突然带军返京,不是夺权那还是什么?”
曹真浑身一个激灵,顿时醒悟,长揖一礼道:“多谢儁乂将军点醒梦中人,敏感时刻确实应该避嫌,本将军这便返回散关前线,紧守关隘,静等消息。”
“也未必要回散关。”张郃笑道,“诸葛亮、魏延都在箕谷、散关,我有一计,或可建立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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