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不觉得有什么错，也没避开吴晋的视线，反而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直视着吴晋，“可以把清霄给师姐么？”
“你认为清霄更适合你师姐？”吴晋问。
无言点点头。
“我一直也这么觉得。”
吴晋看起来很真诚，一点儿没有开玩笑的意味，无言不解地看着他。
“若是清霄单单是我的，我或许会毫不犹豫地给酌华姑娘。”吴晋接着说，“只是，清霄历来在赋城，所以是否在赋城弟子手中，关乎赋城的声名，我有责任保管和驾驭好清霄。”
其实仙剑大会时吴晋压力也非常大，掌门和门派的真人都对他寄予厚望，愿清霄出于赋城，也能归于赋城，大约是上天厚待他，让他侥幸不辱师门吧。
无言侧着头思考着，他是第一个没有说剑缘、机缘的人，他说的是责任。她不太明白其中声名和责任有什么关系，她想从吴晋的眼中看出点儿什么端倪来，但他的眼眸却平和不见一点涟漪。
“你……”无言轻飘飘地说。
“嗯？”难得无言主动开口，吴晋专注地看着她，侧耳而听。
“不错。”良久，无言才又轻轻说了两个字。
吴晋愣了愣，过了一会儿，将她这三个字连起来，他才忽然明白，应该是之前令狐安问她他是不是不错，她现在又再重新回答他。
这个小师妹还真是分外可爱，他笑了起来，“谢谢。”
无言眨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才移开了视线。
真像一只猫，叫人想摸摸她的头，这闪过的念头让吴晋的神情又温柔了几分。
此后无话，三人回到了祈山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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