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沙发，白色的茶几。
单调的白色，像是踩在一张洁白的纸上，让人不敢挪动丝毫。
墙壁四周被全息荧屏覆盖的满满当当，上面展示着让人有些看不懂的线条和画面。
女孩站在全息荧屏前不断对着虚空点点画画，老头站在身后，神色平静。
“OK，完成了”少女蹦跳着转过身，看到老头后稍微拘谨了一些，“爷爷，系统已经卸载完毕”
“这是第几个了？”老头轻声开口，语气和蔼。
“已经第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了吧，只用了十几分钟！”少女洋洋得意抬了抬下巴，像是个考试得了奖的孩子在等待家长的称赞。
老头勉强挤了挤笑容，神色却越来越低落。
“这最后一个系统，也是最强的系统，需要你自己去寻找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灯光将老头的身影投射到地面。
多了几分沧桑。
“就要走了吗？”小女孩的笑容快速消退，她察觉不到老头细微的变化。
“这一天总会到来的”老头微笑。
“可那个世界我完全不了解啊”女孩抿了抿嘴，长长的睫毛垂下盖住了眼睛。
“我……我只会卸载系统”
“这就足够啦！”老头抬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目光里满是慈祥。
“那里所有系统见了你啊，都得绕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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