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山笑了笑,道:“皇甫兄真不愧快人快语,既然如此,小弟就直说了。”
皇甫轩道:“有话最好直说,不必转弯抹角。”
柳寒山点一点头,说道:“实不相瞒,小弟是受人之托,想跟皇甫兄情商一件小事……”
皇甫轩道:“噢?敢问柳兄,是受谁之托?”
柳寒山道:“那人与皇甫兄毫无恩怨,但为了私人不得已的苦衷,自己不便出面,才托小弟居间转达。”
皇甫轩道:“这么说,他和阁下的关系,一定很密切了?”
柳寒山道:“谈不上密切,彼此只是朋友而已,不过,小弟认为这件事对你们双方都是有益无害,所以也乐于做个现成的桥梁。”
皇甫轩微微一笑,道:“很好!你不妨说说看,他想跟我商议什么事?”
柳寒山低声道:“听说皇甫兄这次前来襄阳,是受一位神秘客户的高价聘请,欲取林元晖的首级。”
皇甫轩道:“不错,是有这么一回事,这已经不算秘密了。”
柳寒山道:“以皇甫兄的身手,要杀林元晖,实在易如反掌,可是,皇甫兄却迟迟不肯下手,反而带着林元晖的独生女儿,暗离襄阳,这是什么缘故呢?”
皇甫轩心头微震,沉声道:“我当然有我的理由,但不必告诉阁下。”
柳寒山神秘地笑道:“其实,皇甫兄不说,小弟也猜想得到。”
皇甫轩冷冷一哼,道:“是吗?那你就猜猜看?”
柳寒山缓缓道:“皇甫兄目的,不外想查证那位神秘客户和林元晖结仇的原因,对么?”
皇甫轩心头又是一震,道:“听你口气,难道你知道他们结仇的原因?”
柳寒山耸肩笑道“小弟虽然不知道,但小弟那位朋友却略知一二,如果皇甫兄有兴趣,他很愿意供给一条线索,帮助皇甫兄解破迷津。”
皇甫轩沉吟了一下,道:“他们要什么交换条件?”
柳寒山道:“他的**不大,只要皇甫兄答应给他一件小小的东西作为交换,他就心满意足了。”
皇甫轩道:“他想要什么东西?何妨明说。”
柳寒山笑道:“听说皇甫兄身上有一条罗带”
皇甫轩恍然道:“原来他意在香罗带?这就难怪了。”
柳山道:“小弟可不知道香罗带是什么,想来顶多只是条比较精致的带子罢了,若能用它来解破迷津,对皇甫兄而言,还是值得的。”
皇甫轩想了想,道:“我可以答应,但有两个条件。”
柳寒山忙问:“什么条件?”
皇甫轩道:“第一,他的消息必须绝对正确第二,要他亲自和我面谈。”
柳寒山道:“消息绝对正确,这一点,小弟可替他保证。但第二项却有些碍难,他正因为自己不便出面,才托小弟代为转达……”
皇甫轩道:“我要求面谈,井非想知道他的面貌,而是为了谈话时可能有部分细节,必须随时请教,才能明白。”
柳寒山迟疑一阵,说道:“可是……可是……”
皇甫轩道:“你若作不了主,不妨去和令友商议一下,在下先返木屋,听候消息。”
说着,转身欲走。
柳寒山忙道:“皇甫兄请留步”
皇甫轩斜睨道:“究竟怎么样?最好爽快一些。”
柳寒山点点头,道:“小弟同意让他和皇甫兄见面,也希望皇甫兄言出必行,将香罗带赐掷,不可食言。”
皇甫轩道:“放心吧!只要消息正确,我绝对履践承诺。”
柳寒山举掌轻击三下,叫道:“老爷子,请出来吧!”
一阵脚步声,林中施施然走出一人。
皇甫轩不禁暗暗吃一惊,原来那人满头斑发,脸上戴着一副紫铜色的面具,竟是和马氏兄弟同行的灰衣老者。
灰衣老者既跟柳寒山是同伙,马氏兄弟怎会被杀死在木屋中呢?难道这是故意布置的圈套……
皇甫轩心里顿生不祥之感,但事已至此,明知着急也来不及了,只好力持镇定,淡淡一笑,道:“这位朋友的面具好精致,咱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灰衣老者默然不答,在距离皇甫轩五六丈以外便停了步,似乎不愿站得太近,以防皇甫轩会突起发难揭开自己的面具。
柳寒山居中而立,含笑道:“皇甫兄,咱们已经遵照吩咐做到了,但愿皇甫兄也言而有信。”
皇甫轩笑笑,道:“好的,现在就请令友先谈谈他知道些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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