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当然不错。
皇甫轩心头却大大的感到为难,就算被制住穴道的天还上人,也是贼党假扮的吧,但天破大师临终说出杀害他的是天还上人。
如今天还上人闹出了一真一假,那么杀害天破大师的究竟是真的天还上人呢,还是假的天还上人呢?此事如果一个处置不当,就会引起轩然大波
从外面走入的天还上人眼看皇甫轩没有作声,他也并不理他,只是沉声道:
“一清、一尘,老僧说的话,你们听到了么?还不过来给我仔细检查检查,此人脸上是否戴有人皮面具?”
他只是语声重了一些,但却不怒而威,一清,一尘总究是他的师侄,听到喝声,立即双掌合十,应了声:“弟子遵命。”
他们果然被外面走入的天还上人嗫住了。奉命唯谨,一左一右朝穴道受制的天还上人身前走去。
皇甫轩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不由的抬目朝白玉霜看去。白玉霜朝他点头示意,意思好像是说,请他们检查完毕再说。
一清、一尘因有老罗假扮天破大师的例子在前,并无多大困难,就从穴道被制的天还上人颈上,缓缓揭起了一张人皮面具。
一尘面有喜色,躬身道:“回师叔,他果然戴了人皮面具。”
从外面走人的天还上人轻哼一声道:
“看看此人是谁?”
面具很快的被揭了下来,露出了此人的面目,那是一个五十开外的瘦小老者,一头乱发之中,还有几颗不大明显的戒疤。
一尘看得一怔,愕然道:
“他不是香火和尚圆通师父么?”
从外面走入的天还上人微微颔首道:
“他三年前离寺他去,不想竟然勾结匪徒,假冒老僧而来,好,你们二人过来。”
一清、一尘答应一声,果然走了过去。
从外面走人的天还上人等两人走近,徐徐说道:
“好,你们现在再仔细检查老衲,脸上可曾戴了人皮面具?”
一尘恭敬的道:
“弟子不敢。”
一清正待上去检查,但看师弟这么说了,也只好躬躬身,迟疑的道:
“弟子”
从外面走人的天还上人不待他说下去,忽然面容一正,严肃的道:
“你们事前并不知道圆通是假扮的,既然检查圆通,怎么不敢检查老僧,如果不过来仔细检查,又怎知老僧不是假冒之人?”
一尘躬身应了声“是”回头望望一清,说道:
“师兄,咱们那就上去检查检查,你看如何?”
一清点头道:“师弟说得极是。”
于是二人举步走到天还上人身边,在他耳后、鬓角、项颈等处,仔细察看了一遍,果然找不出丝毫破绽,由此已经证明天还上人并不是假扮之人。
一尘首先双掌合十,惶恐的道:
“弟子冒犯师叔,还望师叔恕罪。”
一清和尚也跟着躬身合十道:“师叔在上,恕弟子不知不罪。”
五百僧侣听说天还上人果然是真的监寺大师,一齐合十当胸,齐声道:
“弟子参见监寺大师。”
“大家少礼。”天还上人一摆手,续道:
“一尘,你去解开圆通叛犯,问问他假冒老僧,究是受何人支使而来?”
一尘躬身道:“弟子遵命。”
转身走到假冒天还上人的圆通身边,伸手在他后颈哑穴上,轻轻按下,然后往上推了一把。
那假冒天还上人的圆通喉咙间咯的一声,张了张口,但却说不出话来。
一尘和尚惊“咦”一声,回声道:
“启禀师叔,他哑门穴遭重手法所废,只怕已不会说话了。”
天还上人目中飞闪过一丝寒芒,伸手一指假冒天破大师的老罗,说道:
“他呢?一清,你去试试。”
他这回改派一清,自然另有深意。
一清和尚躬身领命,走到老罗身边。同样在他颈后“哑门穴”上,推了一把。
老罗望望天还上人,忽然一咬牙,一个人摇了两摇,缓缓往地上倒去。
就在他倒下去的同时,那圆通也一阵痉瘫,跟着摔倒地上。
天还上人目注老罗,问道:
“他们怎么了?”
一清和尚道:
“圆师叔,他们嘴角忽然流出黑血,大概是口中本已藏有毒药。
服毒自尽死了。”
天还上人双目寒芒飞闪,冷哼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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