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上人连连还礼道:“施主好说,快快请坐。”
两人寒喧之际,皇甫轩心中却暗暗忖道:
“看他貌相和善,不似杀害师兄,纂夺掌门之人,他脸上神色自然,而且隐泛宝光,也不像戴了人皮面具!”
天不上人和两人分宾主落坐,一面抬目问道:
“老衲还没请教二位施主高姓大名?”
薄一刀道:“在下薄一刀。”
天还上人合十道:“阿弥陀佛,原来施主是大名鼎鼎的灵猿薄老施主,老衲失敬了。”
回头朝皇甫轩道:“这位是”
皇甫轩道:“在下华山门下皇甫轩。”
他故意把自己姓名,一字一字的说出来,目光却注视着老和尚,看他有何反应?
天还上人神色丝毫不见异样,含笑道:
“皇甫施主原来是华山高弟,老衲和令师原是素识,只是已有多年未见,商掌门人一向可好?”
皇甫轩看不出他任何表情,只好躬身道:“多谢老师父垂询,家师托庇粗安。”
天还上人含笑道:
“二位是游山来的!”
皇甫轩道:“不瞒老师父说,在下是专程赶上峨嵋,晋谒老师父来的。”
专程赶上峨嵋,那一定有极重要的事了。
天还上人脸上微露愕然神色,目注皇甫轩问道:
“皇甫施主远道赶来,必有要事,老衲洗耳恭听。”
皇甫轩看他神色,似是不假,心中大为凛异,一面说道:
“在下有一件机密之事奉告,老师父这里”
他游目四顾,拖长话声,意思自然顾虑到隔墙有耳。
天还上人听他口气,似是事情十分重要,这就点点头,叫道:“松清,你到阶前去站着,任何人不奉谕令,不准入内。”
小沙弥答应一声,转身走出精舍,站在阶上。
天还上人道:“皇甫施主有何见教,现在可以说了。”
皇甫轩道:“在下先想请教老师父两个问题。”
天还上人目中隐含讶异之色,说道:
“皇甫施主请说。”
皇甫轩道:“老师父平日是否也曾下山走动?”
天还上人笑道:
“老衲自从主寺敝寺以来,已有一十二年未曾下山了。”
皇甫轩问道:
“那么宝刹老方丈呢?”
天还上人道:“大师兄十二年前,把敝寺交给老衲管理,他就不问尘俗之事,故而经常下山,朝拜天下名山。”
皇甫轩道:“那么在下再请老师父一句,这次老方丈是几时下山,几时回山的?”
天还上人看了他一眼,才道:
“大师兄好像是三个月前下山去的,直到前天才回来,皇甫施主问得如此详细,不知究是何事?”
老和尚口气之中,显有不释。
皇甫轩没有理他,续道:
“不知老方丈此次是朝拜那一座名山去的?”
天还上人道:“普陀。”
皇甫轩又问道:
“老方丈回山之后,不知老师父和他见过几次面?”
天还上人道:“大师兄回山之后,老衲和他见过一面,皇甫施主盘问的如此详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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