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秀心头总算放下了一块石头,含笑道:
“白兄行侠仗义,真教兄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薄一刀满脸俱是感激之色,说道:
“白少侠此恩此德,薄某一辈子都感激不尽。”
白玉霜笑道:
“薄朋友不用言谢,这是碰巧,有她可以和对方交换人质,就是没有此女,薄朋友妻儿落在对方手中,在下答应过薄朋友,也决不袖手旁观。”
这时唐老恭也相信自己女儿不假,父女重逢,自然悲喜交集,不在话下。
唐老恭道:“白少侠诸位,请到敝庄奉茶,老朽就算不言谢吧,诸位在此老朽也该稍尽地主之谊。”
白玉霜道:“老庄主诸位请先回去吧,在下兄弟还得在此稍待,等侯对方交换人质呢,人多了,反而不便,老庄主盛情,在下兄弟此间事情一了,定去叨扰就是了。”
何文秀点点头道:“白兄说得极是,对方要和白兄交换人质,咱们人手多了,反正使对方起疑,白兄既已答应,咱们恭敬不如从命,就先回去好了。”
唐老恭道:“既然如此,老朽等人就先行告退,在敝庄恭候诸位侠驾了。”
说完,就连连拱手,偕同爱女思娘,和邛崃老道,何文秀等人,一齐退出石屋而去。
白玉霜送到门口,何文秀回身道:“白兄留步。”
白玉霜道:“兄弟也要到门口看看,等候对方派人来交换人质。”
何文秀淡然一道:“白兄有人质在手,还怕对方不来交换么?”说完,扬长而去。
两人没有明白的说,但有此事情,只要彼此心里不同,就可以办好,又何必明说呢?
白玉霜望着何文秀潇洒的后影,心里止不住暗暗冷笑:“任你如何狡猾,我不怕你不把薄朋友的妻儿送来。”
快近中午,一道人影,从林外朝石屋急奔过来!
就在他越过草坪,奔到石屋门前之时,皇甫轩已经以极快身法,闪身而出,迎了上去,喝道:
“朋友找谁?”
那人身上穿着蓝布衣袍,像是庄稼汉,听到喝声,脚下一停,拱拱手道:“小的是奉命送信来的。”
皇甫轩道:“你奉何人之命,送信给谁?”
那汉子道:“小的是奉咱们龙头之命,送信给一位白大侠的。”
皇甫轩道:“你把信拿来。”
那汉子看看他,不敢多问,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双手送上。
皇甫轩看了一眼,信封上果然写着“面呈白大侠”字样,这就说道:
“你在这里稍候。”
那汉子恭声应是。
皇甫轩拿着书信,回入石屋。
薄一刀兴奋的道:
“他们果然派人来了。”
白玉霜笑道:
“咱们有三元会的香主在手,还怕他不来么?我没有当即揭露何文秀的身份,对他已经够客气了。”
说完,从皇甫轩手中,接过信柬,撕开封口,抽出张信笺,只见上面写着:“书奉白大侠阁下,交换人质,自当遵嘱办理,请即移驾黎雅廊,各自领回人质,易胜盼幸,知名不具!”
白玉霜看完,把信笺朝薄一刀送去,一面说着:“皇甫贤弟,你去告诉送信的人,咱们立时前去。”
皇甫轩道:“白大哥,他们会不会有诈?”
白玉霜笑道:
“人在我们手里,怕他何来?”
皇甫轩走出门外,朝那汉子道:“白大哥说,朋友先行回去,咱们随后就到。”
那汉子答应一声,转身奔行而去。
白玉霜缓步走人左首石室,举手在闻桂香身上,连拍了两掌,替她解开受制的穴道。
闻桂香双眼一睁,看到白玉霜脸含笑容,站在榻前,心头猛一惊,急急翻身坐起,说道:
“你想做什么?”白玉霜轻笑道:
“在下如果要做什么,早就做了,何用等到现在?姑娘此时发觉,不是已经晚了么?”
闻桂香坐起身子,看到自己身上,衣服穿的很整齐,似乎不会发生过什么意外,心中稍安,脸上不禁一红,哼道:
“你把我擒来,又待怎的?”
白玉霜笑道:
“本来在下把姑娘请来,打算和你成亲的,但薄朋友妻儿都在你们手里,在下心有未安,因此只好忍痛割爱,仍然把你送回黎雅廊去了。”
闻桂香站起身,冷笑道:
“谅你也不敢对我怎样。”
白玉霜低笑道:
“在下对姑娘家,一向讲究温存体贴,不喜欢霸王硬上弓,如果姑娘对在下有情,在下今晚自会找姑娘去的,现在快些走吧!”
他并未再点闻桂香的穴道,当然是不怕他逃走了。
闻桂香听他说的话不堪入耳,粉脸骤红,心头虽然恨他轻薄,但武功和人家差得很远,自然不敢多说,一语不发,往外就走。白玉霜跟在她身后,故意逗着她道:“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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