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看来,其他人才乃逆臣贼子!”
“壮哉!”听对方这样说,刘辩激动到不能自已,都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狂喜。
随即看到一旁的冷寿光,才反应过来:“寿光,还愣着干什么,快来给孤一巴掌。”
“奴婢不敢......”冷寿光则奇怪地看向刘辩,不懂他为何这般模样:区区一个假司马,手中兵马不过千余,殿下何故会欣喜至此?
在他看来,刘辩才是真正汉室天子、乱世雄主,张辽这家伙......怎么说呢,嗯,很有眼光,人也不错。
但也就如此了。
反正,追随刘辩时间越久,越觉得这是个体恤黎庶的宝藏男孩儿。他现在只想一心将刘辩照顾好,磕了碰了都心疼,又怎么可能舍得打上一巴掌?
“哦,对......”刘辩似乎这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点头道:“不应该由你来打,应该文远动手比较好。”
张辽当时震惊地看向冷寿光:咱主公......一直有这癖好?
冷寿光也吃惊:平时就说话让人难懂,啥时候病情又加重了?
刘辩见状,却还有些迫不及待:“八百啊,你刚才看还说要为孤牵马坠蹬、赴汤蹈火的,孤也没那么残忍,就这么一个小小要求,你都不肯执行?”
“殿,殿下......”张辽表示他不理解,根本理解不了:“末将真心愿为殿下肝脑涂地,可这要求,未免......”
“不理解是吧?”
好在刘辩神色看起来挺正常,耐心解释道:“不理解就对了......假如孤猜得不错,你如今在董卓麾下,混得也不咋样儿吧?”
“殿下......所言不差。”
张辽果然神色羞惭郁闷,道:“董卓麾下西凉羌胡匪性乖张,将领皆残暴凶虐,末将的确看不过眼、难以相处。”
“嗯,跟他们尿不到一壶就对了。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说着,他微微一笑:“你之前混不好没啥,可跟了孤之后,怎么也得让你在董卓面前有存在感才行。”
他这么一解释,张辽顿时......觉得还不如不解释。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刘辩却偏偏故作神秘,伸出自己半边脸,道:“来,快给孤一巴掌,要响亮一些。”
“扇完之后接着装醉,然后按照咱既定的套路演,一定要真实,懂么?”
这下张辽的神色便有些认真,看着刘辩再度确定:“殿下,当真要如此?......”
“汝放心,孤什么时候......啊呀!”
话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脆响,一巴掌轻轻敲醒刘辩沉睡的心灵。
还没准备好的他,当下品尝到了孙权在小师桥时被打脸的感觉,火辣辣的疼啊!
非但疼,偏瘦的身子还直接歪了过去,趴在地上后摸摸脸,瞬间感觉肿了起来:“张文远......汝敢打孤!来人呐!”
一边叫唤着,一边向张辽打眼色。
张辽也不傻,同样装醉大骂道:“打汝又能如何!......之前诓骗了某家,让太尉误以为与尔有旧,至今不得重用!”
“贼子找死!”
冷寿光愣了片刻,随后也不知是演戏,还是真的怒了。直接纵身向张辽扑了过去,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架势。
此时大门也被侍卫推开,见到里面场景当即失色。
张辽却一脚踢开扑来的冷寿光,随后二话不说拳打脚踢,将还未反应过来的侍卫全都放倒,大摇大摆地闯出了永安宫。
看着那潇洒的身影,刘辩一脸庆幸,对着冷寿光小声道:“孤白天拦住你,没去招惹太史慈,现在知道原因了吧?”
“那太史慈......也这般勇猛?”捂着肚子的冷寿光,疼得冷汗直流。
“嗯,差不多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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