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接下来的项目,刘辩莫说去逛章台,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最后还是被冷寿光硬摁着,在酒肆里用完了午饭。
嗯,又炫了两大碗炖狗肉。
真香!
吃完会账后,随即便往少府走。只是走到公车署的时候,刘辩随意一瞥,忍不住又停了下来:“咦,好像有热闹瞧啊......”
公车署,是朝廷接掌各州郡奏章的部门。
各地奏章入京,必须先经过这部门汇总、归类,然后送入相应的署衙。小事各曹各司会自行裁决,大事要事就要上奏朝廷在朝会商讨了。
此时刘辩看到一名壮硕的年轻人,左手拿着刀具,右手却拎着一位吵闹叫嚷的中年人。年轻人看起来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与手中的中年人好好讲讲道理。
没想到,拎着他进去这小巷后,正好撞见抄近路的刘辩。
一时间,空气有些凝固。
刘辩看看他,不由感叹:“猛男啊,一只手就拎起一个人?”
年轻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刘辩这副反应,羞涩地笑了下回应道:“公子过奖了......”
中年人却看到刘辩身后的五名侍卫,当即大声呼喊道:“小公子,速速擒下此人,他乃窃毁朝廷奏章之人!”
此言一出,五名西凉士卒当即掣刀在手。
两人迅速将刘辩和冷寿光护在身后,三人则成‘品’字形,将那魁梧年轻人包围起来,缓步谨慎逼近。
年轻人明显很郁闷,并不想节外生枝,沉喝一声道:“且慢!”
随即看向刘辩,商量道:“公子......可否当未曾看到在下?”
刘辩却开口,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身高多少?”
“七尺七寸。”
“一米八六啊......”换算一下后,刘辩便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你怎么高的个子,这么壮的身子,我怎么可能看不到?”
年轻人有些被气笑了,再度忍着脾气道:“在下是说假装,假装没看见。”
“那不行。”刘辩便摇摇头,道:“我这人运气好、会投胎,整天吃饱了没事儿干,最喜欢管闲事......”
“你!......”年轻人当即更加郁闷,却仍旧没有动手,而是道:“此事关一郡百姓福祉,公子莫要胡闹!”
“哦?......”刘辩一听,当即双眼放光了:“那我更有兴趣了。你俩都说说呗,我来当个公证人。”
中年人一听,急得双腿直扑腾:“公子莫要同他废话,他冒充公车署吏员,前毁了青州刺史的奏章,仅凭此事便已触犯汉律!”
刘辩一听,点头道:“他说得对,你凭啥毁了青州刺史的奏章?”
“公子......”事已至此,年轻人也没办法,只能放了手中的中年文吏,道:“在下的确诓骗了他手中奏章并损毁,可事出有因,为东莱郡百姓不得不为尔。”
“东莱郡的百姓?”刘辩一愣,随即看向冷寿光小声问道:“孤记得不错的话,东莱郡守就是婉儿的父亲吧?”
“不错。”冷寿光同样小声回复,道:“王夫人之父唐瑁原为会稽太守,今年转迁为东莱太守。”
“哦......”既然是老丈人的事儿,他更要问问了:“事出有因不是你空口白牙说的,究竟怎样可敢两人对质一番?”
“公子,你!......你与他是一伙儿的?”中年文吏一听,当即又大声呼叫:“来人啊,抓朝廷钦犯和同伙啊!”
这话出口,刘辩夷然不惧。
年轻人的反应更是有趣,又是单手拎起他喝道:“叫什么叫!......是你把奏章交给我后被毁的,你也有罪!”
“咱俩吉凶祸福恐怕一样,以为来人了只抓我不抓你么?”
刘辩一听,不由捧哏道:“是这样的么,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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