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赏你的。”刘辩便笑了笑,道:“不过你也别独吞,也要分给手下一些,才能让他们更用心效力。”
“这奴婢自然知晓,只是......”冷寿光目光复杂地看了刘辩一眼,道:“殿下难道就不怕,奴婢转头便去告密么?”
“怕是不怕的。”刘辩便笑了,看着他道:“事实上孤还知道,你其实是李儒派来的卧底。”
“卧底?”
“哦,就是密间、细作。”
闻听此言,冷寿光慌忙拜地,不知所措道:“殿,殿下饶命!”
“只是求饶,并未否认?......”刘辩眉头不由轻微上挑,戏谑道:“如此说来,孤还真蒙对了?”
冷寿光愕然抬头:你特喵地诈我?
随即反应过来,卧底身份是隐瞒不住了,心中似乎也随即有了准备,便笑着问道:“殿下何时怀疑奴婢的?”
“从你刚来的时候。”刘辩不假思索,便道:“孤毕竟是曾经的汉室天子,董太尉自然需严加看守。”
“我虽然才十四岁,却也不是傻子,不会轻易相信一次见面卖好,太尉就会安排一些中立的宦官婢女前来服侍。”
这话入耳,冷寿光神色不由凝肃起来:“殿下.......果然乃人中龙凤,若仍为天子,恐汉室......”
“停停停,不用这样按照剧本走,我还没说完呢。”
“没说完?”冷寿光便奇怪了:还有啥没说完?
“就是怀疑你的身份这事儿。”刘辩又将话题拉了回来,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时只是怀疑,真正觉得不对劲,还是你在呵斥那侍卫时。”
“呵斥那侍卫?”冷寿光面色更奇,疑惑道:“难道有所不对么?”
“对是对的,就是太急功近利了,且你的表演也有些浮夸......怎么说呢,就是为了能快速获得我的信任,演得太过了。”
“太过了?”
“嗯......”刘辩这才认真点头,解释道:“那时孤与你见面不过两日,可以说还只是陌生人。”
“就算你心向汉室、对孤也有怜悯好感,也不会在孤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奋不顾身地引火烧身......正常人,是绝不会那样做的。”
说着,神色讥诮地看向冷寿光,道:“假如孤猜得不错,那戏码一定是李儒交代的吧?......那家伙,怎么说呢,聪明才智是有的,但不多。”
“殿下......”听完这些,冷寿光其实不在乎刘辩是怎么猜到的,更想知道他以后会怎么做。
“孤能怎么做?”
刘辩此时便环顾四周苦笑,道:“如今孤无权无势,更无心腹猛士,有的只是这些多不胜数,足够铺满整整一床的金珠宝玉......”
说完,还忍不住寂寥一叹。
于是冷寿光便硬了,握着金饼的手就硬了,思忖着要不要一饼子砸死这臭不要脸的!
刘辩似乎还未感觉到危险,仍沉醉在自己的悲伤中,拨弄着一堆珍珠道:“孤还能怎么做?.......哪怕知道了你不怀好意,也只能原谅你、收买你、甚至希冀感化你啊。”
“原谅、收买、感化?......”
这三个词一出,冷寿光的神色愈加复杂,竟不问而起道:“殿下凭何觉得,奴婢会听命效力你这无权无势,更无心腹猛士......”
说到后面,情不自禁咬牙切齿起来:“嗯,只有这些多不胜数,足够铺满整整一床金珠宝玉的废王呢?”
然而,刘辩似乎很有自信,道:“不试一试,又怎会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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