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总坛上,人却少了许多,但也有不少武道高手,借力在上面飞来飞去。
不多时,陈石遗便进了总坛。
哪怕已经清洗的极为干净了,陈石遗还是能闻到上面的浓郁血腥味。
并不是说与以往有什么差别,而是他元神出鞘后,感知好似越发敏锐起来。
尤其是三分校场,尽管青石板被擦洗的干干净净,可不知道饮了多少鲜血,而散发出的血腥味,还是经久不散。
“成王败寇,胜者生,败者亡,天理循环。”他叹息一声,踏上了三分校场。
此时,演武场正前方的空地上上,正有上百名新人,整齐列阵,一拳一脚,呼喝出声,在一同练习。
带头的也有数十人,全都是天下会的老人。
这些老人都是雄霸从小到大培养起来的,有着上百人之数,看起来每一个都对天下会有极深的感情和归属。
当然,人心难测,忠心与否,有时候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陈石遗朝左转弯,穿过三分校场,脚尖一点,从一座五层木楼侧面纵身跃起,展开轻功。
他速度极快,转眼便越过大片空地木屋,在屋顶上借力最后一跃,飞身而起,踏入了一个高台上。
高台之上,有着一座不算太小的阁楼,此时的阁楼前,正有一个蒙着白纱的女子,盘膝坐在二楼。
打开的木头窗户,随风摇曳,不停地发出嘎吱声。
陈石遗从走廊里走上去的时候。
骆雪正用一块干净的的绸布,将提前准备好的各色糕点,一一摆放上去。
一旁还放着两坛酒。
“这是我收集来的美酒,陈帮主尝尝吧。”骆雪温柔的邀请。
陈石遗笑了笑,坐在骆雪对面。
他并没有动桌上的糕点酒菜,陌生的东西,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
“公子近来可好。”薄纱内,传来骆雪温柔的声音。
“可是许久未见公子了?”
“是啊,最近有些琐事耽搁了。”陈石遗简单回答。
“其实,小女此来其实是有事相求。”骆雪似乎为了让陈石遗放心,亲自拿起一块糕点,掀开白色面纱一角,轻轻的将黄色的糕点送入红唇中。
“是为了火麟剑而来的吧。”陈石遗双目微眯。
“公子又是从何得知?”骆雪缓缓起身。
一袭大红长裙,如玫瑰一般绚烂夺目,盈盈一握的小腰,环绕着一根白色的玉带。
陈石遗见过此女,单论身材,此女其实已经不算太差了。
“公子又是如何得知。”
骆雪黑发及腰,伸手拿起桌上倒满酒水的酒杯,轻轻递到了陈石遗面前。
“除了火麟剑,我不认为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你们觊觎的东西。”陈石遗平静道。
他伸手端起酒杯,在骆雪目光注视下举起,然后又放下。
霎时,原本微微荡漾的琥珀色酒水,突然泛白,结成了寒冰。
那股寒意来的如此纯粹而迅勐,不及眨眼的瞬间,整个桌面,包括上面的糕点,酒坛,所有一切都覆上了一层寒冰。
好似一尊尊美轮美奂的冰凋,在下午柔和的阳光下闪烁着玉色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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