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国安德鲁家族的文森你也可以叫我名季景哲。”
镶金的名片被递过来,顾曼丽伸手接了,上面的英文细小又繁多,她看了半天,看不出个究竟,终究往一旁让了让,“先进来说话吧。”
外头的雪越下越大,很快将整座城市都盖上了一层厚重的白色。
卧室里,阮诺诺将身上脏兮兮的毛衣丢到脏衣篓里,看了眼黏糊糊的手臂,和发红的手背,叹了口气,直接打开了淋浴器,打算冲一下算了。
温热的水打在手背上,有点木木的疼。
所幸那咖啡的温度不是滚烫的,倒不至于烫伤,只是她的皮肤向来要比常人脆弱,毛细血管容易舒张,每次受了伤看着都特别血活。
小的时候也没因为这个吓到阿沐。
想到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妹妹,阮诺诺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阿沐有没有为难她。
外头那么冷,不会直接赶出去了吧?
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想着一会儿换了衣服下去看一下。
实在不行,还是找人送回去吧。
伸手关了水龙头,随手就要去拿换洗一副,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浑浑噩噩的,竟然都没有把衣服拿进来……
左右打量了一下,只有一块浴巾搁在架子上。
眼皮一跳,自己难不成要围着这个出去?
犹豫了一会儿……
算了,反正外头没人,阮诺诺打算随便裹一下出去再说,阿沐应该……还在楼下吧。
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倒不担心金子,反倒是阮天慧……
算了,不想了!
这个妹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天真……
手上传来一阵木木的疼痛,提醒着她的可笑,晃了晃脑袋,阮诺诺决定先出去,换了衣服就去找个药膏涂一下。
免得一会儿被阿沐看到了,又是一顿数落。
自己怎么就那么怕阿沐呢?
明明做错事的人不是自己,可是每次遇到阿沐,总莫名的就要矮上一大截。
忍不住叹了口气,扯着浴巾,探出了脑袋。
“一个人在里面长吁短叹的在做什么?”
“啊!”
应该在客厅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阮诺诺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往后退,脚后跟却踩到了拖地的浴巾。
整个人一个趔趄,姿势别扭的往前头扑去。
眼瞅着鼻子就要和坚硬的花岗岩来个亲密接触,腰上蓦地一紧,一双温热的大手一把将她捞住,来人带着浴巾抱了个满怀,避免了一场惨剧。
“这毛毛躁躁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苏沐北抱着惊魂未定的阮诺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屈指弹了一下她光滑的脑门。
“嘶痛痛痛!”
阮诺诺被弹了个脑瓜崩,痛得伸手去捂。
手一离开胸前的浴巾,瞬间胸前一凉。
苏沐北:“……”
阮诺诺:“……”
事发突然,就连苏沐北都没有预料到这家伙居然会迷糊到这种程度,几息之后,才回过神,勉强从面前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移开视线,“咳咳咳,阮诺诺,你是故意的么?”
“啊!!!!”
对上对方幽深的眸子,阮诺诺这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惊叫一声,手忙脚乱的去扯浴巾。
两人本就抱在一起,被她这么一动,饶是苏沐北也有些吃不消,连带着身上的温度都上升了几度,贴着对方肌肤的手上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快放手啊!”
阮诺诺好不容易才扯了一小截浴巾,好歹遮住了重点部位,只可惜,这浴巾本来就不大,又是被苏沐北打横抱着,整块浴巾皱皱巴巴的,遮住了上头,一双修长的玉腿又露在外面了。
被苏沐北滚烫的手圈着的肌肤,烫得发慌。
所幸这浴室里温度偏高,水汽氤氲,暖风吹着,她浑身的皮肤都泛着红色,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见苏沐北依旧维持着抱着她的姿势一动不动,阮诺诺又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快点放手啦!”
“别动。”
苏沐北的声音喑哑,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
阮诺诺:“……”
感受到异于平常的灼热,阮诺诺瞬间老实了,一动不动,窝在他怀里当鸵鸟,过了一会才小小声来了句,“白医生说,要节制。”
这话说得极为婉转,尽管如此,阮诺诺依旧觉得自己的节操已经掉了一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天啊!
这一定不是她……
为什么她会在这种地方和阿沐讨论这种问题?!
苏沐北低头,毫不客气的咬了咬对方泛红的耳垂,感受到对方的一阵颤栗,舔了舔唇,直接在对方纤细的脖颈之处留下一个暗红色的印记,“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你的!”
深吸一口气,苏沐北用了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将人裹了个严实,直接抱到了外头的床上,轻轻放下。
金子早就把换洗的衣服放在床上了。
想来,是听到动静,直接出去了……
一想到刚才的那些话都被人听了个一干二净,阮诺诺恨不得自己直接昏死过去好了。
直接裹着浴巾,翻了个身,脸埋在柔软的锦被里,一动不动装鸵鸟。
“起来。”
苏沐北拍拍某个装死的家伙。
“没脸做人了,这位少侠,不如就此江湖别过,从此不相见?”
苏沐北皱眉,“又哪里学的乱七八糟的,起来,把头发吹干了,明天感冒了我就让白医生把鸡汤的方子改回来。”
阮诺诺闻言,刺溜一声直接坐了起来,乖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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