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佰将尽有如此人脉……”
韩江感慨万千,“君子可把此事传回族中?”
韩奉点头道,“这个自然,想来族中很快就会有回信!”
“如此说来,张越此人很快就要一飞冲天了…”
“一飞冲天倒难说,不过在成为校尉之前,应该是没有什么阻碍了,说不得,再过几年,咱们反倒要依靠他!”
……
张越回到营房后,慢慢思索起韩奉的话语。
他原本对自己留侯之后的身份并没有多么在意。
毕竟大汉从建国到现在已经过去一百多年,张氏被除国也几十年了。
今天韩奉的一席话,终于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恐怕对自己的影响会很大。
躺在床上,张越仔细回忆这一世关于父亲的记忆。
记忆中的父亲要嘛是身披铁甲,身配铁剑的形象,要么是头戴牟冠,身着锦袍。
张越渐渐回忆起幼时家中也常有各种军官前来拜访,从记忆中他们的装束来看,至少也是军侯或者是六百石以上的官吏。
这个时代与后世不同,不同身份的人,他们的衣着打扮是完全不同的,什么身份穿什么样的衣服,配什么样的饰品都是有严格规定的。白龙可以鱼服,鱼却绝对不能龙服。
从记忆中来看自己家境应该是非常不错的,至少在自己年幼时,家中应该还没有完全没落。
此时的大汉还是一个非常讲究血统的国家,以自己的身份怎么会流落为野人呢。
张氏族人为何会让自己这么一位嫡系子孙流落在外呢!
“难道是后父隐藏了什么?还是父母的死另有蹊跷?”
怀疑的种子开始在张越心中生根发芽。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想着想着,张越因为疲惫,慢慢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张越决定有机会一定要找后父问个清楚才是。
自己幼时被虐待之事自己可以不追究,毕竟后父还是把自己养大了,但父母双亲的事一定要弄清楚。
……
接下来的几天,张越陪着韩奉把大漠边缘一带全部巡视了一遍,他们甚至还在已经改回汉名“杨友”的阿达带领下深入大漠,抵达了一处隐藏于大漠中的绿洲。
原本韩奉有心穿越整个大漠,绘制一张行军地图,以备不时之需。
这时却突然来了一个信使,韩奉收到信之后,不得不选择返回,把绘制地图的事交给了张越。
在此期间张越也曾多次旁敲侧击向韩奉打探自己父亲的事,不过都被韩奉搪塞了过去。
张越虽然知道韩奉肯定知道一些自己双亲的事,不过他不愿意说,自己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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