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不过这种灵的杀伤力无限接近于0,连你之前对付的那些低级灵兽都不如。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它们捣的鬼,那背后恐怕就有什么隐情了。”兰思博开始就自己对树灵的了解进行分析,“平常的树灵攻击力十分低下,但有一种却例外,它们可以根据报复对象的不同而衍生出不同的能力,那就是曾经遭受过巨大屈辱的树灵。”
遭受过巨大屈辱……报复……
听到这些词,卢万斯又联想到天主的那张脸,顿时产生了一个猜想:“让居民全部消失,根本的目的应该是让天主的统治产生动摇,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它们要报复的对象就是天主。”
“我也同意。”兰思博点头,“他之前一定曾经做过什么在树灵看来不可饶恕的事,所以这回才遭到报复。但我看这事问他本人估计没有用,要问也只能问他身边的那些仆从,比如那个叫杰克的愣头青。”
“杰克好对付,可我就怕他太年轻,知道得不多。”和兰思博不同,比起杰克,卢万斯更在意的是那个老头子。
老头子看上去少说也有90多岁,如果这事还牵扯到上一辈的话,最有可能了解详情的就是他。
闲话不多说,干脆一起叫过来得了。
杰克的盘问:
兰思博拉了张椅子让他坐下,让他感到受宠若惊。
“谢谢。”杰克战战兢兢地坐下,眼神在对面两个人之间打了个转,“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你家天主和树灵之间有什么恩怨吗?”卢万斯问得直截了当。
杰克呆愣了半晌,最后憋出一句:“树灵是什么?”
惨了,没想到这孩子知道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少,得换个方法问才行。
兰思博接上,换了个比较委婉的问法:“你要不先把你知道的发生在你家天主身上的事全部复述一遍吧。”
杰克整理了一下思路,最后说出了一件事:“在天主15岁那一年,他曾经生过一场大病,当时长老还在,请了琳菲的师父帮天主看病,结果证明天主得的是从母体里带出来的不治之症,用平常手段无法治疗。但奇怪的是,在这不久之后,天主居然奇迹般地恢复了生机,而且长老对外只字不提,像是这事触发了什么禁忌一样。”
“那你觉得……他是用什么方法治好了天主的病呢?”这番话乍一听十分简单,实际上却叫人浮想联翩。顺着大概的逻辑,不管是卢万斯还是兰思博,脑海里都已经有了一个相当恐怖的猜想。
杰克笑了笑:“估计是琳菲的师父研制出了什么神药,长老为了琳菲师父的人身安全,才刻意隐瞒这件事的吧……”
“……”卢万斯一头黑线,“你在胡说八道点什么啊……”
“难道不是吗?要是让别人知道琳菲的师父研制出了神药,还不得通过绑架他来套取药方,这样他的人身安全不是得不到保证了吗?”杰克的思路显然和对面二人不太一样。他似乎还保持着相当单纯无垢的少年心,不会猜想阿姆斯特是做了什么血腥残暴的事才换来了天主的生机。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年轻人嘛,多历练一点就好了……
“美亚,他能说的都说完了,你帮我送他出去吧。”向着一旁的美亚吩咐完之后,卢万斯又朝着门外喊,“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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