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冶手中的杯盏“啪”的一声碎裂。
他的眼里充斥着全部的恨意。
他与南宇两人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南勋痊愈的消息。
那个幕王府禁卫森严,他们谁都不曾有机会进去探望过情形。
所以南勋是如何解的毒,一概不知。
若不是今日早朝父皇在金銮殿上兴高采烈的告诉大家南勋身子痊愈的消息,他们都还不知道他已经解了身体里的毒,还一心等着他的死讯。
父皇今日还特意追问周政通案件进展如何,看样子,是要抓着这件事深究。
父皇如此重视此事,足见南勋在父皇心中的分量,以成倍的速度增长着。
还有小道消息说,父皇正思索着赐南勋一座新宅子,幕王府那个巴掌大的地方,对南勋多有亏欠之意
想到这里,南冶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照这样下去,南勋说不定会突然在某一天,取代了他这太子之位也不一定。
母后身为一国之母,说被废就被废,何况,他还只是一个人人可以代替的太子而已。
父皇膝下不缺有勇有谋的皇子,又特别是南勋的苗头正起时,要让父皇分分钟动摇了心,也并不是不能的事
现在在父皇的心里,对于南勋是亏欠与宠爱并存着。
还有父皇对他母妃,婉妃的内疚与自责,也让父皇更偏爱了南勋几分。
他真担心,父皇会毫无节制的偏爱下去。
毕竟,母后被废,多少也波及了他在父皇心中的印象。
父皇现在待自己,并不像以前那样慈爱了
他的慈爱,都在一点一点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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