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在火盆里跳窜得老高,活跃得与这雨夜太不映衬。
整个木房子里只有木柴被燃烧时发出来的声音,火焰很旺盛,在这被雨水冲刷的寂静山谷里,抹去温度的寒凉,增添浓浓暖意。
凌风堂站起笔直又挺拔的身躯站在床前看着双眸紧闭却又紧锁眉头似乎一脸痛苦的夏简昭。
他不知道幕王府里发生了什么令她变成这般模样。
看她问他索要解药说要救幕王,也就是她的夫君,那么,一定是南勋中了剧毒。
但她一见他就问他要蚀骨寒毒的解药,不得不令他匪夷所思起来,两团疑云萦绕在心头。
其一,蚀骨寒毒是北凛皇室专制的剧毒之药,南勋怎么会沾染。
其二,她怎么知道他身上会有解药?
魅惑双眼将夏简昭细细打量了一番。
扫了一眼全身上下全部湿透就连睫毛上都还保留着豆大的水珠的她,凌风堂那一贯妖里妖气媚过女人的一张脸闪现出无可奈何的神色。
他的目光定格在自己挂在一旁绳索上的墨色披风。
走过去,将披风取下来,他再次来到她的床前。
伸出去的手僵在她的衣襟处,久久不能放下去。
让他陷入尴尬的是,虽然他风流不羁放荡成性,但最大的限度都只是用他那双魅惑的眸子与女人暗送几道秋波眉来眼去的调调情而已……
别说女人的果体,就是隔着衣服,也不曾摸过。
说起来委实羞愧,都怨自己有严重的洁癖。
可就在刚才夏简昭扑到他身上的那一瞬间,他震惊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将她推开。
要是换做别的女人,他可能早就一脚将人踹出百米之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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