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陈甲乐推下去的,我已经很小心了。每天都胆战心惊的过日子,可没想到他居然买通了水泥厂里的老板,换班上。我值夜班,从来不放心自己,所以安全绳永远检查一遍才上贮罐。没想到,陈甲乐就悄悄跟在我的后面,等到我走上观察梯,当着我的面剪断了安全绳,然后把观察梯断开。我就这样无助的掉进了高温贮罐里面。”
“我掉进去,他以为我死了,立马去关闭了炉子。可没想到,我的衣衫挂在了旁边伸出来的大砖上,就这样生生的被逐渐降低的温度给烧烤着。一直到下半夜,我慢慢的昏迷过去。”
“我没死,可我家里的那个贱人早就来了。她是收到了消息,带着棺材来的。伙同陈甲乐,直接把昏迷的我塞进棺材里,抬回家了。我感觉到了死亡,想要呼喊,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嘴巴的肉被烧烂了,想动一下都不可能。感觉到已经被抬棺匠抬起,我使劲的蹬腿,摇晃自己的身体。可还是没有办法,就这样被埋了。最后,无奈的被捂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乐天静静的听完,这又是一个惨死的人。其中的恩恩怨怨都后面再说,先把合同签了再说。“既然能来到这里,说明你已经指到这里的要求,就是要你的亡魂和你身上无穷尽的怨气。答应的话,说说你想要什么?”
杨发才面容变得狰狞起来,不再是那般平静如水。“我要贱人陈甲乐比我还惨还更痛苦的死,要王慧邡那个贱人从此活在我的阴影之下,让她知道我才是她的男人。”
吱吱吱,打印机开始响起来。乐天伸手接过,然后递过笔。“这些是你的条件和你愿意付出的代价,如果没问题的话,请在下面确认签字,并留下联系人和他的联系方式。”
看着他签好字,乐天挥了挥手,将他暂时收押在了花店的存储间。
乐天在房间里悠悠转醒过来,耳朵突然立了起来。
门口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姓张的,乐天,你个大笨蛋,开门……快开门……”
乐天把门打开,王悦一脸惊惧的站在门口,身上穿着薄薄睡意,刘海也紧贴额头,看起来一脸惊魂未定。
“怎么了?见鬼了?还是被劫色了?”乐天没好气的问道。
“不是,你听,有没有很恐怖的声音?”王悦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乐天刚从花店里出来,被这敲门声正闹得心烦,丝毫没有听见奇怪声音。经王悦一提,他静静的听着。
“呜哇裤挂……起啥嘟吗……”
乐天听见了,这个声音很奇怪,听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难道这个声音只有你我能听见吗?”乐天问出了心中的问题。这个声音很远,传到这里都能听见,那旁边的村子里的人肯定也能听见,而且这个农家乐除了乐天俩人,还有六个人,老板和那三男两女。
乐天小跑着从楼梯上下来,在客厅,厨房,找了一圈没有人。砰砰砰的砸了卧室门,没有人应答。“老板……老板……”
乐天的声音把旁边的鸡鸭都吵醒,可就是不见有人出现。王悦也一脸好奇的从楼上下来,终于将睡衣换了。“难不成,我们遭遇了鬼打墙?”
乐天回头看了她一眼。“能不能好好动动你的脑子,这些鸡鸭不都是活的吗?哪里来的鬼打墙,我看明明就是做贼去了。这大晚上的,不在家,还有白天在我们后来的那几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现在怎么办?”王悦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乐天闭着眼,思考了几分钟。“走,上山!”
其实乐天只是想去山上,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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