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嘴里的目标自然是李怀德。
郑大头找人一直盯着张巧巧的家,李怀德这狗东西在厂子里面玩的花也就罢了,在外面还挂着一个,那就是张巧巧。
他们踩点发现,郑大头每周都会过来一趟。
而就在今晚,
李怀德又来张巧巧家了。
......
......
张巧巧的房间之内,
女人眉开眼笑的和李怀德说着什么,然而喝了点酒的李怀德兴致很高,摇了摇头,“不玩那个,太低级了。”
随即在她耳边滴咕了几句,让张巧巧的脸色大变。
“别了吧,那样不行......上次我难受了好几天。”张巧巧的神情窘迫,脸色都有些变了。
但李怀德却是狞笑着说道:“那你以后就别再得钱了,许大茂这一笔,你分了上百块,你以为这钱要是这么好赚,我还找你干嘛?”
“别......”张巧巧神情扭捏了一会儿,但看着李怀德一脸的不耐烦。
再想想病床上的哥哥。
为了钱,
她也只能强装欢笑的配合李怀德。
十分钟不到,
李怀德心得意满的从张巧巧的住处走了出来,而送他出来的张巧巧明显走路有些不对劲。
一直到李怀德的背影消失,张巧巧突然冲着李怀德的方向使劲吐了一口痰。
话说,,,.. 版。】
其实张巧巧过的也不怎么样,要不是为了钱,她哪儿会跟李怀德,更何况李怀德背地里总有些bt的想法,他总是让她......
心情舒畅的李怀德正往前走着,觉得这才是人生。
以前的皇帝也不过如此了吧!
突然发现前面有个人推着板车,上面一堆庄稼的秸秆一直在堵着他走的路。
“喂,你走快点!”
“啊?”
“你走快点!”
“我走不快啊,太重了,再加上这是上坡路,要不然你帮我推一下。”拉板车的人冲着后面喊道。
但李怀德怎么可能帮他推车,前面堵路,自己从边上绕一下就足以了。
于是,
他便拐进了另一个胡同,
可刚走没多久,就闻到一股极其难闻的气味。
一个挑着大粪的人从前面迎面而来,李怀德不禁捂住鼻子往边上多,可这条巷子实在是太窄了,即便他躲开,还是离着挑大粪的那人很近。
而就在两人交错的时候,挑大粪的那人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
“彭”的一声。
两桶‘金汁’落在了地上,喷溅的到处都是,自然也喷溅到了李怀德的鞋上和身上。
“狗日的,不长眼啊?”李怀德的破口大骂,看着鞋子上的黏黏湖湖的东西,
恶心到了极点。
气的他想大人,但看了看对面那人身上更多的‘金汁’他扬起来的拳头不禁又收了回去。
李怀德没有看到的是,
挑大粪的这人目光之中喷薄而出的杀意,因为这人正是柳老七,只是他穿着老农的衣服,又低着头,所以李怀德根本就没有认出来。
“这特么邪了,今天晚上怎么尽遇到你们这群傻狗?”李怀德恨恨的骂道,使劲跺了跺脚上的污秽,却发现无济于事。
本来今天晚上他还想去个地方,但现在自己这样肯定是去不成了。
只能回家,去换衣服。
于是,他扭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而在黑暗的角落里,有几个人正盯着他,彼此的点头。
“一切正常......按计划继续!”
等李怀德走了大概不到五十米,前面突然一道强光晃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不由停下来脚步。
“喂,前面骑车的,你的灯是怎么搞的,哪儿有不对着地面,对着人的?”
艹,
邪了,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在张巧巧那里把好事儿占尽,霉运开始了?
李怀德感觉今天晚上太过邪乎,一切也太巧了,他谨慎的看向前面,但对方却像没有听见一样,依然我行我素。
这让他的火不大一处来,但他也没有急着上去,万一对方是个小年轻,自己打不过对方怎么办?
但他很快就不再骂了,因为他发现他的面前有一口旱井。
旱井,就是那种已经干了的井。
大部分是被封着或者是被填起来的,但今天这个旱井的盖子不知道哪儿去了。
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好悬,要不是人家用灯晃自己,就栽进去了!”
“谢了啊,同志!”
而就在李怀德说话的时候,
“嘎吱”
一声异响。
他不禁抬起头往上面看了一眼,脑子‘嗡’的一声。
一个大花盆从高处径直的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他的头上。
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
这还不算,
一屁股倒进了旱井里面。
与此同时,在隔壁不远的街道里面有人想冲出去,却被人拉住,“你干什么去?”
“我去往里面扔两个大石头!”
“扯犊子,这时候你上去,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这是你干的吗?走......快点走!”说着,他拉住柳老七,一哄而散。
......
......
一直到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才有人发现旱井的盖子被人打开了,刚想盖住,忽然发现下面有人。
“幼,有人在下面?”
于是,连忙叫来人来,大伙儿全都围观了起来,但这旱井有点深,一般人还真的没有办法。
“快去叫保卫科的人过来!”
之前说过,
治安局只是负责重刑桉件,出了什么事儿都是保卫科,于是轧钢厂的人一听说有人掉旱井里面了,也全都过来了。
很快,
众人在旱井旁边就架起来一个类似提水的轱辘,用绳子将人卸了下去。
大家有力出力,不可能见死不救。
等保卫科的小刘下去,
不禁愣了,“李副厂长?”
只见此时的李怀德,衣服被划的一条一条的,整个人瘫坐在旱井下面,身下一滩血迹,整个人只能哼哼,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刘将绳子系在他的身上想往上拉的时候,听到的是撕心裂肺的叫。
此刻,
小刘才发现,李怀德的下面已经被玻璃给扎的血肉模湖。
不少地方此刻还扎着玻璃,顺着玻璃碴子在往外滴沥鲜血,这可急坏了小刘。
太棘手了,要是一动,把玻璃拔出来了,伤势可能更重,但你不动,在旱井下面一直流血,人也遭不住。
无奈他只能先上来,将事情和保卫科的陈科长说了一下。
陈科长一听脑子也是‘嗡嗡’直响,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是其他人,他直接就决定了,但下面的是李怀德,而且听那意思伤的还是那地方,万一处理不慎,到时候引起他的厌恶,自己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外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纷纷议论。
“嘿,你们听说了没,旱井下面的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
“幼,这么大一个厂长,怎么掉旱井里面了??”
“咋地?厂长就不是人了,摔的不轻吧!”有人幸灾乐祸道。
“那可不,旱井三十米高,等人发现的时候,人只剩下半口气了。”
“关键那旱井下面不知道谁扔的下面都是碎玻璃和石头,腿直接就是粉碎性骨折,听说那玩意也被玻璃给划开了。”
“我滴天啊......”
王平安上班的路原本不是这一条路,但他今天却是拐了一下,正巧看到这边乌央乌央的人群,就推着车来到了跟前。
“咋回事儿?”
“王科长,你来的正好,李副厂长掉旱井里面了,现在的情况危急啊......”陈科长一脸焦急的将事情的经过给讲了一遍。
王平安惊异的看向他,“你说谁?李副厂长,李怀德?”
陈科长使劲点了点头,“王科长,你说这可咋办?”
王平安往下面瞅了一眼,热心的说道:“这样,你找个人骑着我的自行车,去叫急救过来,但我觉的即便是叫急救过来,人还是得拉上来的。”
陈科长此时也是六神无主,听着王平安这么一说,也不禁点头,“对对对,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把人拉上来。”
于是小刘再次下去,
“哎......别别别......我滴娘诶,烂了......”从旱井里面传出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
当人被人从旱井下面拉上来的时候,
那场面,
太吓人了,下面的血滴答滴答的往外流......引的人群之中阵阵惊呼。
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则是慌乱间跑开,而已经结婚多年的老娘们则是瞪大眼睛、踮起脚尖往前面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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