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你......”易中海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脸上肌肉蹦蹦直跳,却无能为力。
地窖下面没有多大。
很快,
秦淮茹就被王平安找到。
等秦淮茹从地窖里一出来。
人群一下子“哗”的一声炸了。
最先炸毛的是一大妈,她怔怔的看着易中海,又看向秦淮茹,“嗷”的一嗓子就朝着秦淮茹冲了过去。
“你个s货,才进这院子几天,就想着勾引人......”
一大妈的手抓着秦淮茹的头发,使劲晃悠,另一只手挠她的脸。
好在秦淮茹抵挡住对方挠自己脸的手,要不然就破相了。
易中海见状连忙拦着她,“幼,你这是干啥?”
一大妈见易中海拦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咧开嘴嚎啕大哭道:“易中海,你个忘恩负义、不要头脸的东西,竟然还护着这s货。”
“我不活了,不活了!”说着,一大妈就冲着不远处的大树撞了过去,还好一旁的几个大妈拦住了她。
被拦住的一大妈一蹦多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控诉易中海:“想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你是啥也不是啊,现在成八级钳工了,想在外面养人......”
易中海那张老脸是又黑又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想接济一下她,怕你看见,所以就......你看,这面袋子还在呢!”
见众人眼中那种深深的不信,
他又将秦淮茹手里的白面袋子摆到众人面前道。
一大妈一看哭的更痛了,“易中海啊易中海,你当个人吧!”
“前天你才让我拎了五斤棒子面给秦淮茹,今天自己又拎了五斤白面,要知道平时的时候,我都不舍得吃白面,体谅你在厂子里面累,全让你吃,可你呢?”
“拍拍自己的良心,你不痛吗?”
看着白面的袋子,以及又哭又闹的一大妈,王平安什么也没有说,但他眼中的“不信”,众人看在眼里。
傻柱的脸也是铁青,他是轴,不是傻。
虽然这个解释看上去比较合理,但其中的漏洞同样很多,不禁怀疑的问道:
“一大爷,不是我不相信你的人品,而是这半夜的,你想接济秦淮茹,直接给她就行了,为啥偏偏跑到这地窖里面?”
对于他来说,秦淮茹是他心中‘圣女’一般的存在,即便易中海是院里面的一大爷,但这么一出,还是将他心中很美好的东西一下子给击得粉碎。
刘海中眼珠子也是滴熘熘直转,帮腔道:“是啊,老易,刚刚我们大家问的时候,你还遮遮掩掩的,告诉大家,这地窖里面没有人了?”
“你啥意思嘛?”
“......”易中海脸上的肌肉直扭曲。
而在场的其他人看着易中海,也是一个个眼中光芒闪烁。
阎解成瞥了他一眼,“没错,我们最先开始发现地窖里面有人的时候,你不吭声,一听说去叫厂里面的保卫科你才应声?”
一大妈这时候冲着易中海吼道:“这还用说吗?他心里有鬼!”
“老易,你老实说,到底是咋回事儿?”刘海中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不仅不帮着易中海,还在一旁拱火。
刘海中此时的心中的火热啊,
今天这事情,这气氛都顶到这儿了,怎么说也得给易中海身上抹黑啊,要不然自己啥时候才能当上这院里面的一大爷?
易中海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我特么真的就送点白面。”
“什么也没有干!”
阎埠贵挠了挠额头,看了旁边的王平安,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老易,贾东旭可是你徒弟,这事儿不地道啊!”
“阎埠贵,你......”
易中海指着阎埠贵,气得牙根疼。
刘海中看着大伙儿,然后强压住心中的兴奋,笑着说道:“我看这事儿,咱们几个是说不出来个四五六,要不然让轧钢厂的保卫科来?”
阎埠贵:“我觉的可以,咱们几个能问出来什么啊,毕竟老易的身份在这里放着,还是让厂子里面的保卫科来吧?”
易中海眼睛勐然瞪大,手紧紧的攥住,目光如火的看向一大妈。
那意思:“闹,你就这么闹,厂子保卫科的人一来,我的工作没了,到时候,咱们都喝西北风去!”
聋老太太见状,哪里能容这事儿继续发展下去,站了出来说道:“这事儿我知道,我让老易给秦淮茹送过去的。”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面的地位最高,是这个年代少有的‘五保户’。
吃的同样是公粮。
在院里面说一不二,贾张氏那么胡搅蛮缠的人,见了她一句话也不敢顶。
有她的背书,大伙儿的脸色不由缓和了下来。
一大妈原本还哭着,此时也“醒悟”了过来,悻悻的改口道:“哦,对对对......我也记起来了,老易和我说过这事儿的!”
“呃......”
刘海中被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这么一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众人的眼神惊疑不定,但一大妈才是真正的苦主,她都这么说,别人还怎么继续追究?
易中海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
聋老太太看着众人,说道:“行了,这就是一个误会,大晚上的,都回吧!”
傻柱的眼睛里面虽然还有怀疑,但有聋老太太的背书、一大妈这么说了,他也只能这么认为。
大家最后终于散了。
刘海中心有不甘,为没有趁机将易中海拉下马而可惜,但也只能如此了。
王平安笑了笑,也没有说话,这一场闹剧,本来就没有想着将易中海拉下马,但众人的眼神中的怀疑,他已经看到了。
大伙儿一个个眼神如刀,
真的是误会吗?
谁也不要低估人们对于更阴暗面的猜测和怀疑,尤其像今天这种漏洞百出的‘误会’。
足以将易中海在所有人心中的完美形象给划上一道大口子。
......
......
而在京都医院之内,
贾东旭问贾张氏,“妈,秦淮茹今天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
那眼神充满深深的怀疑。
贾张氏看了他一下,笑着说道:“你别多心,今天易中海开全院大会,商量给咱们贾家捐钱的事情,我让她迟一会儿过来。”
“看来大伙儿捐的钱和粮食不少,要不然也不能到这个点还没有来。”贾张氏那张肥脸笑起来跟一个大南瓜一样。
贾东旭点了点头,“上次,要不是王平安,加上这次,咱家能被捐两次钱。”
“可不嘛,王平安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秦淮茹看他的时候,眼神儿总有些不对!”贾张氏冷冷的说道。
“这狗东西,等我好了,非得弄他不可!”贾东旭咬牙切齿,“要说咱院里面,也就我师父对咱家最好。”
贾张氏也点了点头,“老易这人确实不错,对咱家没说的。”
正说着,
病房的门开了,秦淮茹从外面走了进来。
贾张氏和贾东旭抬头一看,不禁呆了,“秦淮茹,你这是......怎么搞的,这头上和脸上,咋成这样了?”
只见秦淮茹头发乱糟糟的不说,脸上还有几道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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