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的墙壁缓缓打开,里面走出一位穿着月白色上画墨竹的男子,他第一眼看上去便是那种温润无害的人,只是冷笒雪可不会因此小瞧了他。
白溟竹看都没看曼陀罗,他朝冷笒雪拱手道:“姑娘,是在下没有管好属下,这才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海涵。”
主子都亲自出来赔罪了,冷笒雪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你先出去。”
“可……”
“出去!”白溟竹加重了语气。
曼陀罗咬牙看了眼冷笒雪这才不甘的走了出去。
“姑娘想做的交易我都可以做主,只要姑娘有那个实力。”
白溟竹不想以貌取人,但冷笒雪这外貌和这年纪,他实在是很难相信,何况……
他不是最重要的。
“自然。”
“我叫白溟竹,姑娘想如何称呼都可以。”
这白溟竹看起来倒是很温和,而且很讲道理,但这还不足以让冷笒雪放下戒心。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说出自己真实身份的时候,白溟竹善解人意道:“姑娘若有顾虑便无需说真名,一个称呼罢了,都是一样的。”
“……夜雪。”
“夜雪姑娘。”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气氛有些尴尬,白溟竹掩住唇轻咳一声。
“我这是旧疾了,时好时坏的,就算治不好姑娘也不必耿耿于怀。”
他非常自然的坐下伸出了自己的手。
冷笒雪也一言不发的开始给他诊脉,越诊她的神情就越发的凝重,她原本以为再也不会碰见这种东西的,没想到白溟竹竟然……
“无妨。”见她这般神色白溟竹只当她不会还主动开慰,“我这些年看过不少的医师,他们都束手无策,姑娘年纪轻轻已经有如此医术已是难得,只要认真学习,日后成就定然不会低。”
冷笒雪看着丝毫不在意白溟竹有些想笑。
这人,对生死当真就这般不在乎?竟然还开解起她来了,倒是个有趣的。
只是……冷笒雪看他的眼神有些诡异,“白公子这……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碰不得女人罢了。”
白溟竹神情也有些尴尬,只能用咳嗽来掩饰。
“你,诊出来了?”
“不错。”冷笒雪点头,“若我所料不错,你会变成这样不是因为偶然,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我希望你能与我细说一下当年的事。”
白溟竹看她的眼神终于变了。
这些年来他连南疆也去过,但那里的医师都说他的身体很好,什么毛病也没有,说出问题的,她还是头一个。
“那时我年少去南疆游历,不小心碰上了一个极其美艳的女子,她想与我双修但我不愿她便朝我下手。”
“她说我此后……”他慢慢握拳,“再也无法碰任何一个女子。”
“起先我自然是不信,可后来……”一次又一次后,他不得不信。
现在只要想起那女人带给他的侮辱他就恨不得捏死她,只可惜去了那么多次南疆就是没有再见到过她。
“难怪,你这是中蛊了。”
“蛊?”
“不错,此蛊名为晚阳,作用也就不用我多说了。这是一种极其阴损的蛊,便是南疆也已经很少见了,所以我刚才才会那般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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