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轩辕靳河怀念的不是当初的自己,不是当初的姬骨香,他只是怀念当初得意的自己。
这种状态只维持了这一晚,第二天他就恢复了常态。
方汝柳睁开双眼就直直的撞进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眸,她知道,他的理智回来了。
“王爷。”
轩辕靳河脸上扬起讥讽的笑容,他的大手捏住方汝柳的下巴,“本王侧妃的床上功夫依旧不减当年啊。”
这样的嘲弄方汝柳已经听过太多,此刻她依旧可以没有任何表情的回上一句,“王爷谬赞了。”
轩辕靳河走了,这一夜似乎并没有改变什么,但又似乎改变了些什么。
这之后轩辕靳河便时常去别院,虽然花溪不会什么诗词歌赋,甚至连字都不认识几个,但轩辕斐夜每次看到她眼中完全的依赖和信任便觉得很满足。
原本他是想让她成为一个独特的存在的,但是……
相处了十几天花溪却并不这么认为。
这晚,花溪留下了轩辕靳河说是要给他尝尝她的手艺。轩辕靳河不是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但是他在喝酒的时候还是问了一句:“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花溪认真的看着他,“这是我能给公子最宝贵的东西。”
轩辕靳河最终还是喝下了杯中酒,但他对于花溪却也没了最初的那种感觉了,她终究也变得污浊了,纵使她的双眼依旧清澈。
喝下了酒,很快轩辕靳河就觉得身体发烫,难受得很。
花溪的贴近让他逐渐丧失了理智,他要了花溪,也正如她所说,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后来他们又有过几次,但这几次,轩辕靳河仅是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
离大婚之日越来越近了,冷笒雪这边却还没有半点消息,云夫人急坏了,云清染却很镇定,一点也不慌,反正她已经打定主意不管怎样都不会嫁给轩辕靳河的。
也就是这最后的七天,变故发生了。
一个消息在一夜之间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为了百姓们饭后的谈资,也成为了皇家颜面上的一把灰。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云逐锋他们极想去问问冷笒雪但又怕不妥,随后冷笒雪便亲自来了。
在云逐锋他们问及此事的时候冷笒雪淡淡的点头。
“云将军可是觉得我此举太过?”她自然是看到了云逐锋脸上的不赞同。
云夫人这个时候坚定的站在冷笒雪这边,她瞪了云逐锋一眼,“依臣妇看,王妃此举并无任何不妥,若是广旭王不拈花惹草哪来的这件事。你呀,先护住这个家吧!”
云清染也道:“爹,娘说得对,又不是少了广旭王一个这风玥国便不行了。再者,王妃都是为了我才会做如此冒险的事的。”
云逐锋叹了口气,“这道理我自然明白,我只是担心王妃此举太过危险。你们想到哪去了?”
云夫人嗔道:“谁叫你平日顾国不顾家!”
“夫人……”云逐锋也是无可奈何。
冷笒雪笑了笑,这回帮得很值。更何况……现在轩辕靳河应该已经暴跳如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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