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掌柜,这草药不是我们兄弟采摘,更不是我们所晾晒。”闻言,傅凌寒倒是明白了,开口向他解释道。
“二郎……”钱掌柜只当他不肯,紧紧拉拽着他的衣袖,又继续劝说一番。
他也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毕竟这是人家自己的独门技巧,有可能以后他要以此来挣钱养家,他现在厚着脸皮讨来,是有些过分了。可是对于多年经营药材生意的他来说,得此方法,意义重大。所以他也顾不得这张老脸了。
柳媚儿站在旁边一直静静的看着,开始她也有些愕然,只是晒个草药而已,用得着那么激动嘛,后来转而一想,又表示理解,古代各方面都比较落后,这草药的晾晒以及炮制方面的知识都很匮乏。
看到傅二哥在那老者炙热的目光下,如何都解释不清楚,反倒弄得满脸纠结和尴尬,柳媚儿抿唇一笑,走上前去解围,“钱掌柜,这药材确实不是傅二哥所为,乃是我家中祖传的独门方法所制而成。”
闻到旁边传来一道女声,钱掌柜转头看去,见她面容遮挡住,想到最近镇上传的流言,便了然,揶揄的看向面前魁梧的男子,“二郎啊!我说你怎么最近都不来镇上,原来是在家中陪着新媳妇儿。”
傅凌寒看了她一眼,就焦急的解释,“不……不是,她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截了去。
“二郎啊!这方法不管是你们俩谁的,但总归是你一家的,你看钱大伯这么恳求你的份上,你就告知我吧,成不?”钱掌柜又拿那副恳求的目光眼巴巴的瞅着面前的俩人。
柳媚儿嘴角抽了抽,后又笑道,“我在家中一直听傅二哥说起您,这些年多亏您老的帮助,他们才能度过难关。”
“二郎啊!你这新媳妇嘴巴可真会说。”恭维的话,谁都爱听,钱掌柜捋了捋胡子,又看向她,“这不算啥,谁没个难处呢,就像现在,我就遇到难处了。”说完眼睛就往竹篓里瞟去。
柳媚儿笑了笑,“钱掌柜讨要这方法,不是什么难事,劳您把纸笔拿来,我写于您就是了。”这钱掌柜挺有意思的,不像个狡猾的商人,也不像一般严谨的大夫,倒像是个老顽童。
“好好好。”闻言,钱掌柜立马走进柜台去拿纸笔。
这时,傅凌寒看向她,“柳姑娘,你……”
“傅二哥无需多说,我自有打算。”柳媚儿含笑望着他。
“侄媳妇儿,给。”钱掌柜把纸笔递了过来。
傅凌寒把柜台上的竹篓放到地面上,空出位置来。
柳媚儿接过纸笔,把纸平铺在柜台上,拿起笔沾了沾墨汁,就提笔写了起来。
“二郎,你这媳妇会拾掇药材不说,还会认字,可真是了不得啊!”钱掌柜一脸神秘兮兮的凑到他面前。
傅凌寒目光专注的望着执笔默写的女子。是啊!她不止人长得好,又聪明能干,他们兄弟如何能配的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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