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江开始思考着这束发夫人的死因,也许是被人杀掉后再放火,达到掩盖真相的目的。
小心看着他认真思考的模样,忍俊不禁道:“现在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能有这副表情?真是厉害呀”
“为何会这么说?”他问道。
“自从小镇改名以后,犯下禁忌的人在我们这儿共计两人,一个死亡,一个残废。”
木江一听,心中顿时一凉,开口问道:“你们小镇的行刑到底是什么?”
小心指着自己的头发说:“换做以前的话,你会被大家绑在木桩上活活烧死。”
“但现在这个治安的情况下,死肯定是死不了的。”
木江眼神急切的看着她,想让她快点说出来。
“很简单,你会被绑在木桩上,然后被他们用荆棘给你洗个头,大概是那种发根脱离头皮的下场,反正我当年可是亲眼所见第二个人落得这般结局的。”
他的脸色刷白,喃道:“不会吧,现在这个社会他们居然敢这样做?”
小心哼声道:“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不弄出人命来是不会有事的,毕竟这里的市长,也是从我们小镇上走出去的人。”
听到这儿,木江才知道自己惹上大事儿了,急忙在心中低骂道:“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可恨,可悲呀”
小心站起身来,看着窗外道:“最多十分钟,你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束发镇,到时候一出门就会被人盯上,绝对是凶多吉少。”她可以想象,当初经历过那些可怕事情的人的做法究竟能有多疯狂。
“该死,我的包裹都还在旅店里面。”他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准备即刻出发。
“你要走了吗?”她问道。
木江点头道:“当然,现在就得走,不然待会真如你所说的话,我就得被镇子上的人给围剿了。”
“你先等一等,我先给你写封信。”小心说完转身进了卧室。
“写信?”木江脸色露出几分惊讶,站在原地,等候了一分钟,小心手中拿着一张信纸,递到了他的身前。
“呐,拿着吧,你待会儿要用的东西。”她说。
接过这张信纸,上面寥寥数行的黑字简述了这是一封介绍信。
浏览完毕,木江抬起头来,眼中闪着精光问道:“小心,你怎么会知道我想要去找镇长?”
小心微笑着晃了晃脑袋,伸手指着远处某一个方向:“呐,那所醒目的白顶房就是镇长的宅院啦,你去的时候得注意一点,他们家庭院旁的梧桐树下绑着一条大黄狗,翻墙的时候要翻左边,不然会被它咬坏裤子的。”
谢辞小心,木江拿着这张信纸,扯出绸缎腰带裹在头上遮住了脸,沿着深处巷口朝远处白顶房走去。
镇长不愧为一镇之长,宅院光是外形与占地就是这周围最气派的一座。
遵循着小心的提醒,木江来到左墙,在左右观察确认无人后,脚掌一伸落在墙上,另一条腿一蹬,身躯悬空,脚掌再跺,眨眼间翻过了三米高的铁丝荆棘围墙。
对面墙角处的确有颗一米宽的梧桐树,树下绑着一条两米长的大黄狗,此刻睡得酣声正响,半张着嘴显露利牙,看得木江心生后怕。
他贴着墙壁轻步走着,在正堂门口才停下身来。
门口对面的木椅上坐着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穿着简约,精神抖擞,正捧着一盏青花瓷杯品着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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