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门口给悠悠班主任打电话,班主任很惊讶的说道,“陆先生,陆浅悠不是生病请了病假了吗?是陆浅悠的大伯亲自来签的字啊!”
陆辰年磨了磨后槽牙,该死的陆辰风。
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我刚从外地出差回来,还没回家,麻烦您了。”
班主任忙道没关系。
陆辰年挂断电话,锤了一把方向盘,懊恼的咒骂一声,立刻打给陆辰风。
电话刚刚被接起,他没好气的说道,“帮孩子逃学,你挺厉害啊。”
陆辰风便明白了,他没有辩解,在一阵长长久久的沉默过后,他说道,“辰年你知道吗?她叫我大伯了……”
闻言,陆辰年所有准备好的责备,都一股脑消失不见了。
他忽然有点心疼了。
心疼这个,在女儿面前卑微到了尘埃里的大哥,心疼他因为自己的女儿叫了自己一声大伯而兴奋激动的丧失了坚守的底线。
他喉结不自然的滚动几下,“你知道悠悠现在在那里吗?”
陆辰风抿唇,“抱歉辰年,悠悠说这是我们的秘密。”
和女儿的第一个秘密,他必须得守护。
陆辰年:“真是怕了你了,我自己找。”
再次挂断电话,陆辰年敲了敲额头,这都特么的什么事啊?
他调转车头,回医院。
六点半,一群人浩浩荡荡到了酒吧。
说来也是缘分,今天医院竟然有六个人一起过生日。
还没进包厢,陆辰年突然看到一个熟人,拍了拍身旁主任医师的肩膀,“有个熟人,我过去说句话。”
主任点点头,“包厢在三楼拐角第二间。”
陆辰年应下来,大步走到钟白面前。
钟白的蠢萌小妻子立刻防贼似的防着他,“你又要干什么?”
她一直没有忘记三年前的订婚宴上,这人突然闯进去,把钟白揍的鼻青脸肿的凶煞模样。
钟白失笑,一手搂着小妻子的腰肢,把人从自己面前带到怀里。
若是陆辰年动手,她这小身子板,都不够一拳的。
陆辰年蹙了蹙眉头,“借一步说话?”
钟白点点头,小妻子拉着他,“不能去,不能去!”
她只知道那次打斗,不知道后来经常一起出来喝酒,喝到烂醉,叠在沙发上睡到日夜颠倒。
两人大概就是酒肉之交吧。
对于钟白这样明月清风之人,酒肉之交还是挺不可思议的。
揉了揉小妻子的脑袋,撸猫一样,“很快回来,乖乖的。”
小妻子眨了眨眼睛,无奈的点点头,还用奶凶奶凶的目光威胁陆辰年。
两人走远,陆辰年淡淡说道,“她回来了。”
钟白最角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默了好久,“恭喜。”
陆辰年冷笑,“恭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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