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陈苍穹的眼里，看到了浓郁的杀意。
陈苍穹淡淡一笑道，“可是……你已经来了！你已经犯了错！”
“你犯了错，我就那么放过你，我的脸往哪里放？我老婆所受的委屈，怎么办？”
“谁……来承担？”
“嗯！？”
陈苍穹依旧是歪着头。
可这表情，这笑容，在副指挥的眼里，是那么的可怖。
陈苍穹没有浪费时间。
抬起脚，一脚落在了副指挥的小腹位置。
嗯哼！
一道闷哼传来，副指挥的修为尽废。
噗！
一口鲜血，从副指挥的嘴里喷出来。
他怒视着陈苍穹，开口道，“陈苍穹，你……你好狠！”
“你这个混蛋！”
只是，陈苍穹没有搭理。
又一脚，落在副指挥的肩膀上。
咔嚓。
一声脆响，当场炸裂。
“啊！”
副指挥当即传来痛苦的，凄厉的尖叫声。
在整个夜空里回荡。
站在一旁的警察，听到这叫声，头皮发麻。
林清柔害怕的想要闭眼，并同时捂住夏末的眼！
只是，夏末眼神平静。
林清柔很疑惑，看向夏末，疑惑道，“夏末，你和苍穹，是不是……上过战场？”
她很疑惑。
在路上就在想，陈苍穹到底是什么身份。
实力会那么强。
而且，哪怕面对警察，都没有关系。
说明，陈苍穹的身份，肯定是官方的。
有背景的。
“是的。”夏末对于林清柔能发现这个，并不意外，而是微微颔首，承认。
“这些穿黑色衣服的呢？”林清柔又疑惑道。
“他们，叫天策军。”
“是天策的部下。”
夏末点到为止。
聪明的林清柔，立刻就懂了。
天策的部下。
而他们，服务于陈苍穹。
那……
陈苍穹和天策，这两个人的身份，就在此刻，完全的重叠了。
“没想到……苍穹，竟是他！”
“嫂子，你知道就好。”夏末说道，“之前哥哥不让你知道，就是怕他的身份，给你带来麻烦！他在境外，惹了很多很多的敌人！一旦让外面的人知道他是天策！他有老婆和女儿！到时候，会惹来很大的麻烦。”
林清柔自然知道。
这个身份，背负的责任，重担，是何等的……
她明白。
此刻，林清柔看向陈苍穹的眼神，竟有一丝丝的心疼。
她难以想象，陈苍穹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一定很辛苦吗？”林清柔看着身边的夏末，疑惑道。
“嗯……”
“当年顶罪入狱后没多久，哥哥就被救了出来，带到了战场！那个时候，和我们一起训练！”
夏末淡淡的回答道。
她并没有继续说。
因为……陈苍穹已经把四肢尽断的副指挥，宛若垃圾似的，扔在了地上。
就在他们说话时，陈苍穹废掉了副指挥的四肢。
废掉了副指挥的修为。
但，副指挥却没办法自杀。
他的嘴，被陈苍穹给打歪了。
他看向警察，淡淡道，“把他，还有这个，交给方浩。”
“方浩知道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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