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明白!”
“只要你实心办事,迟早能找到你的孩子,你就放心吧!”
“卑职谢过大人!”
“去吧!”
面具人印无双站起身来,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万自成笑了笑,转身走进审讯室,正看到彭子云惊愕的眼神印无双?怎么可能?
刑部。
尚书胡子昭急匆匆的从门外走进来,顺手抓住一个主事:“周大人呢?”
“周?周大人在他的签押房里。”
被抓住的主事连忙施礼,继而答道。
“好,你去吧!”
胡子昭摆摆手,“蹬蹬蹬”的走上台阶,往周新的房间走去。
“周大人,不愧是冷面寒铁啊!”
听到顶头上司的嘲讽,周新连忙放下笔,站起身,施礼道:“见过尚书大人,不知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何事?”
胡子昭将一份奏折摔在桌子上:“这份奏折,你为什么不署名?”
“署名?什么署名?”
周新皱了皱眉,似乎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他慢吞吞的拿起奏折,展开看了一会儿,抬头道:“胡大人,这个事情啊,我确实没有署名!”
“为什么?”
“与事实不符啊!”
“你”
“大人稍安勿躁,您看,我正在写结案奏折呢,正好请大人您看一下!”
胡子昭接过奏折看了两眼,摇了摇头,抬头道:“周大人,你这是从哪里查到的?”
“三司会审的时候,卑职就觉得蹊跷,因为嫌犯所说,与现场勘察明显不符,所以过堂之后,卑职就去监牢找了觉远,最开始他不愿意搭理我,但经不住卑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他才说了实话。”
“据他交代,觉空大师确实是他杀的,但他是自卫杀人,因为觉空识破了他的密探身份,愤怒之下,觉空想要掐死他,觉远不得已推了他一下,结果觉空就死了。”
“之后,我去找了验尸的仵作以及当天下午替觉空诊治的寺僧,据他们推测,觉空大师的死因是后脑受撞击所致,与脱欢推的那一下关系不大,退一万步说,只能说觉空大师本就体弱,脱欢那一下,加重了其病情,但与觉空的死并没有直接关系,当然,间接关系还是存在的,因为这一推客观上造成了觉空大师体质更虚,导致其禁不住觉远一推而丧命。”
“至于说萨木尔、马哈木串通谋杀觉空,更是无稽之谈,卑职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一点。”
“咝,”
胡子昭叹了口气,找了个椅子坐下,摆手让周新坐下,道:“周大人,觉远这个人神经有些错乱,哪有在堂上否认有罪,私下却承认有罪的道理?”
“单凭这一点,本官以为,他的证词就不足采信。”
“呵呵,未必吧,大人,”周新微微笑了笑,抚了抚胡须,道:“卑职给他说了一个传闻。”
“什么传闻?”
“觉空死后,他将主动殉葬!”
“你”
胡子昭大怒,他抬手指着周新:“你怎么敢?”
“怎么了?胡大人,这只是卑职的小小手段而已!”
周新若无其事的道。
胡子昭气的直喘粗气,却不知道如何应对。
良久,胡子昭起身,将房门关上,然后坐到周新对面,道:“周大人,你知不知道这是御前会议钦定的说法?”
“御前会议?卑职不知。”
“那我现在告诉你,这是早已定好的说法,你还是署名吧!”
“可有圣旨?”
“没有!”
“可有陛下口谕?”
“也没有!”
“那就恕下官不能署名了!”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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