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是各家各户都出点钱,少说也得几十上百两。
但是郭家村之前显然请了不少冒牌货来,做过些没用的法事,从死人家门口那些狗血就能看出来。
可冒牌归冒牌,钱不会少收,几轮下来,早把这个村子给榨干了,如今满打满算,最多也就凑个十两银子出来。
林守上前说道:“这位老先生,反正人都找来了,不去不是更亏了吗?”
那老头上下扫了他一眼:“就找的你?”
“还有一位道长。”
“行,我跟你们去。”
林守劝说的话都到嘴边了,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弄迷糊了:“这么爽利?”
那老头说话中气十足,立刻招呼周围的村人放下手里的活,一起上祠堂,然后才回过头说道:“我感觉你和那些人不一样。”
林守恢复了惯常的微笑神色:“哪里不一样?”
“你带着刀,咳咳咳。”
老头往地上吐了口痰,“那些狗骗子,水啊符的带一大堆,有屁用?灵、妖不都得靠打杀么。”
“明白人。”
林守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问题,连忙领着所有人往半山腰祠堂上去。
郭均也没想到,自己这三爷向来喜欢口吐芬芳,脾气极差,居然就这么同意了,心想也是,这药铺的伙计看上去年纪轻轻,但拿起刀来像模像样,感觉也不是一般人才对。
十来人抵达祠堂后就关上了大门,点上了油灯。
如今的郭家村大多姓郭,外姓很少,但郭长富作为最长者,也还是叫他们都进了祠堂。
林守心想好在没有什么外人不可进的规矩,否则也麻烦。
郭均这时候凑上来问道:“小伙子,敢问道长何时才能除却怨灵啊?”
林守双手抱在胸前,夹着那把腰刀,随意地说道:“没说他是去除灵的啊,主要是我们进屋之后发现那东西逃了。”
“逃了?!”
听闻这个消息,郭均立刻紧张起来。
他忐忑地将消息告诉几个老人,最后郭长富走过来问道:“小伙子,你说那怨灵已经不在屋中了?”
“是啊,我们亲眼所见,她把安魂香的灰烬都带出去了。”
“这不是胡闹嘛!”
在旁边偷听的另一个老头压低声音斥道,“把我们集中在一起,好叫那怨灵一网打尽?”
“就是,瓮中捉鳖。”
“连锅端!”
几个老人不知何时都凑了过来。
林守不在意地摆摆手:“几个月的怨灵而已,我们这么多人的阳气在,她必不敢来。”
郭长富吸了口气,欲言又止:“那怨灵应当不怕阳气。”
“何出此言?”
“丽娘死时,可能,可能有孕在身。”
“但也不一定,那时还没请郎中号过脉。”
我就知道有幺蛾子。
林守在心里抱怨一声,这帮人之前说个事情也说不清楚,这么重要的信息都不交代。
抛开其它不谈,他先在心中拨动算盘。
怨灵袭击郭氏祠堂的概率。
七成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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