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拿起酒樽仰头吃了起来。他把酒杯放在桌上,然后对身边的人说:“我今天喝了一个很特别的飞仙美酒——飞仙白酒。“大家都感到奇怪,难道是喝了什么神秘的东西?由于飞仙酒度较大,杯中酒量较少,所以一口下肚并不会有太大影响。
“陆公子!拜托!”
太史慈微笑回礼还了口酒。
飞仙酒入口,浓浓的酒香在舌尖迸出,太史慈眼里闪现出强烈的震撼,余音绕梁之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全身轻松起来,异常舒服。
太史慈满口酒香称赞说:“陆公子之酒真好!”
陆玄说:“这酒叫飞仙酒,我一个人酿,宜慢不宜慢,慢则品味多矣。太史兄在此,今管足矣!”
太史慈道:“陆公子破费钱去。”
两人都说完抬了抬口水的话,经过一番你推我推、杯盏交盏,陆玄才放下酒杯庄重地说道:“太史兄在东莱郡声名远扬,吾向来十分倾慕。”
太史慈大惊,问:“陆公子还认识我么?”
陆玄表情坦然,不紧不慢地说:“太史兄小小年纪,便供职于东莱郡,扬名青州,特别是他不惧权贵,更令我钦佩。若无此秉性,今遇陆逊之事,不仗义相助。凡此种种,都要感谢他!”
周瑜听了也是大吃一惊。
陆玄称太史慈为青州人而已。然而,在《齐民要术》中,却记载了一个叫“陆玄”的青州人因被曹操杀害而死的故事。这个故事很简单:有个叫陆玄的人死了。然而陆玄却意外得知太史慈详情。
陆玄祖籍扬州,曾任庐江郡太守,亦未曾出走,两边一南北,相距甚远。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并不密切,因为他们都住在一个村子里,就是现在的西塘村。太史慈是扬州人,也不在这里。隔天相望,陆玄居然认识太史慈。
太史慈一脸谦恭地摇摇头说:“陆公子已过此殊荣。”
陆玄接着又说:“青州如今乱成一锅黄巾贼四处横行,太史兄无用武之地,如今太史兄南迁,想来还想寻个立足之地呢!”
“踞九江郡袁术诡计多端,杀人如麻,更奢侈无度,太史兄游处,当然知之。
“徐州陶谦垂老,已冢中枯骨随时有死之势。而徐州豪族如林,皆豪族当权,无人推荐,太史兄亦无立足之地。
“兖州之曹操,确为一能之士,然曹操仅用其人。曹操嫡系,皆曹家、夏侯家,太史兄至兖州,亦无用武之地。
“荆州刘表重文轻武,对武人不求甚解,唯喜名士。太史兄去留难安其位。
“至于冀州袁绍,就更只重身世了。太史兄弟寒门子弟无用武之地了。”
陆玄滔滔不绝地分析说:“我父陆康在庐江郡执政,任用人才,更是求才若渴,太史兄若不厌,就可在庐江郡待着,我保你们,有用武之地!”
太史慈听到陆玄的解析后也开始沉思。
陆玄并不算老,对于诸州形势、诸侯形势,倒是洞若观火、确有识见。
关键在于青州为黄巾贼所猖獗,太史慈南渡扬州,无所依傍,急需立足。
陆康作为士人楷模若能跟随陆康不失为一良策。
陆玄乘热打铁接着说:“太史兄南避,若一人也可随意安排,但你们带上小孩,那就不同了!”
“大人们吃得苦,受得累,没一点关系。然而孩子还小,现在还得有人教,还得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现在江东各县份,很多地方也都乱了,只有我庐江郡最安,何乐而不为?”
太史慈听到陆玄这番话后,想到了陆玄礼贤下士的身份,又想到了外人对于陆家的看法,心里有了几分意动,但又迟疑了一下,到底陆家与陆玄之间比较具体的事情,自己还是不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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