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马嚷嚷开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汪芙蕖屹立上海滩几十年,你一个帮会头子,敢这么对我?!”
赵景阳澹澹的看着他,点了点头:“汪芙蕖嘛,老狗一条,我怎么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我抓你过来作什么?作狗肉火锅?”
“放肆!”汪芙蕖大喝:“赵景阳,别人怕你,我汪芙蕖可不怕你。规规矩矩送我回去,我便不计较你的无礼,否则...”
“否则怎样?”赵景阳实在不耐,反手一耳光打的汪芙蕖扑街倒地:“让汪照明来找我麻烦?”
冷笑一声:“你一条蛆虫,哪里来这么大口气?汪照明来了,老子照样扇他,照样弄死他!”
汪芙蕖可不是个蠢货。
他这里几句嘴壳子硬,不是他真不怕赵景阳,而是想撑起气势,使赵景阳心生顾忌。
但一巴掌下来,他便知道,不行。
心里就凉了半截。
便这里捂着肿起来的脸,神色从凛然不惧非常自然顺畅的变换到谄媚服软:“赵老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有什么事您派个人说一声。没必要与汪某这把老骨头计较不是?”
赵景阳一看,啐了一口唾沫:“特么贱骨头。”
汪芙蕖却不以为忤模样,仍是谄笑着:“是是是,贱骨头,汪某贱骨头。”
这下,连赵景阳也不知道是该一脚踹死还是一巴掌打死他了——都特么脏手。
便这里,管家老初进来,瞥了眼匍在地上如蛆虫的汪芙蕖,恭敬对赵景阳道:“景爷,外头来了个自称天韵楼老板汪曼春的,要见您。”
赵景阳一听,神色一转,道:“带她进来。”
汪芙蕖这里,听到汪曼春,眼中禁不住露出一丝喜色来。
道:“景爷您跟曼春认得呀?哎呀呀,大水冲了龙王庙啊,曼春是鄙人侄女儿啊!”
赵景阳一听,汪曼春是汪芙蕖的侄女儿?
便眉头一皱:“你这般一条老狗,也有那模样靓丽的侄女儿?”
汪芙蕖连忙道:“真不假,景爷,曼春就是鄙人侄女儿啊!景爷既然认得曼春,咱们就是一家人呐,一家人有话好商量嘛。”
说:“汪某人有得罪景爷的地方,您说,我改,彻头彻尾的改;我把曼春送给您,铺床叠被...”
赵景阳一脚将这厮踢了出去:“特么越来越恶心了。”
便这里,汪曼春急匆匆走了进来。
她看了看赵景阳,又看了看汪芙蕖,一时间无语凝噎。
汪芙蕖的话,她刚听着了。
既因其身份感到羞臊,又为这句话的无耻感到恶心。
便至于原本艳丽的脸蛋上一片冰冷,之前早就打好腹桉、含在喉咙里的话,一时间说不出来了。
这时候赵景阳说话了:“汪小姐所来何事?”
汪曼春回过神,组织了一下语言,道:“请赵先生手下留情。”
干巴巴一句,毫无营养。
但好歹把目的说出来了。
“因为汪芙蕖是你叔叔?”赵景阳哂笑一声。
汪曼春摇了摇头:“我不觉得我在赵老板这里有多大面子;只是因为汪芙蕖不能死。”
她说:“这是很多人共同的要求。”
“比如?”赵景阳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比如戴老板。”她说:“比如汪高官。”
赵景阳点了点头,慢条斯理道:“那汪芙蕖得罪我的事,怎么说?仅凭姓戴的的一句话?就凭汪照明?我赵景阳的名声,就这么不值钱?!”
汪芙蕖,出自伪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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