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优!”
夏优在前面埋头走,路亦晨在后头追,好不容易追上了一把拽住她,气喘吁吁的就要开口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就生气了呢?”
夏优用力的挣脱他的手,眼睛里泪珠顺着脸滑了下来,“我知道我哪里都不好,我就该回去任人摆布!”
“优优!”路亦晨看她开始滴眼泪,一下就慌了起来,“你别哭啊,我都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还哭上了呢!我们优优这么能干,谁说的你哪里都不好啊?”
“亦晨哥,我知道我我只会打杂,你不用安慰我了……”
“你!”路亦晨最看不得谁哭,咬了咬牙,最后脑子一热,伸手一把抓住她,下一秒就把她往怀里一带,见她还要挣扎,双手紧紧的把她困在了怀里,低声训斥,“不许动!”
怀里的人渐渐的安静下来,只剩下低声的抽泣,还有断断续续的控诉,“我只是想有自己的生活而已……她凭什么安排我的人生?我只是想证明我可以独立出来……让我爸妈脸上有光……我又不比谁差,凭什么让我听她的安排?”
路亦晨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谁,只能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低声哄着,“好了好了,没事了……有我在。”
只一句“有我在”,夏优不再控诉什么,只低声的抽泣着,渐渐的也就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穆涵正在忙着写活动策划,就见路亦晨溜了进来,坐在办公桌年前满脸不痛快的开口,“昨天你没来,夏楠来过了。”
“夏楠?”穆涵抬眼看他,仔细打量了一会,才又开口,“怎么个意思?她没完没了了?”
路亦晨知道她在说什么,于是干脆的挥了挥手,“才不是呢她是为了夏优的事来的。”
说到夏优,穆涵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满脸认真,“怎么?她只是个堂姐,夏优的事关她什么事?”
“谁知道他们家是走什么套路?”路亦晨翻了个白眼,“夏楠他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怕是连优优的爸妈都拿她没办法的。”
闫中玉再怎么也不好为难小孩子,干脆的笑了出声,“温源长这么大了,都结婚了!这姑娘可真漂亮。”
一旁温奶奶笑了起来,“你听老头子说的,还没结婚呢!也就这两天了,到时候来喝杯喜酒啊!”
“哈哈!原来如此!看来是很满意了,孙媳妇儿都叫上了!”
闫中玉也知道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知道不把病看了也是无心闲聊的,干脆就先给穆涵把了脉,又开了药,把自己的电话交给了温源,“以后有事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他没说到底穆涵病症如何,只是开了药,温源也不好直接问,既然留了电话给自己,想必是有些话要和他单独说的。
开了药后闫中玉就让自己的一个学生去后院抓药,“你们年轻人随便逛逛,我们老人家随便聊聊,好久没见了。”
于是,温源干脆带着穆涵跟着学生去后院抓药,又细细的了解一边该怎么熬药,该怎么吃,至于忌嘴,刚才闫爷爷已经说过了。
等到吃过午饭温爷爷就带着大家告辞,闫中玉站在门口拍着他的肩膀,“下次再来!”
温爷爷笑了,“我这次回来得待一段时间,你要有空,随时过来住两天,等温源婚礼,还要请你来喝酒呢!”
“好好好!”笑着,又转身去交代穆涵,“小姑娘,按照我说的好好吃药。”
穆涵微微颔首致谢,声音甜甜的,“我知道了,谢谢闫爷爷。”
可是等晚上回到家,温源熬好第一份中药的时候,穆涵就不淡定了,那味道从鼻腔侵入直冲脑门,熏得穆涵想吐。
温源闻到药的味道自然知道不好,心疼穆涵确是没办法,只能把碗凑到她嘴边,轻声安慰,“乖,我给你捏着鼻子一口喝下去,然后我给你吃糖。”
穆涵想着这种药还是经过温爷爷才能吃上,如果就这么矫情的因为味道不好而不喝,那真是有够辜负几位老人家的心……
想到这里,穆涵接过碗,那碗里的中药就像童话里巫婆熬的毒药一般,颜色不好,味道恶心……
眼睛一闭,一碗中药一口气不换的灌了下去,满嘴都是奇奇怪怪的味道,不光是苦,还有更多的怪味道……
温源拿着纸巾给她擦嘴,“好了好了,喝完了。”
穆涵的眼泪都给熏了出来,眼泪汪汪的看着温源,“好难喝啊……”
温源看的心里翻腾,没有多想,低头就覆上了她的唇,舌头微微扫过唇瓣,眉头微微一皱,还真的是很难接受的味道……
舌头扫过口腔,直到把味道全部吸走才微喘的离开粉红的唇瓣,“是不怎么好喝,不过有我陪你。”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诱惑,听得穆涵双颊发红,一转身钻进了被子。
甚是可爱的模样看得温源心中一动,还好,人很快是就是自己的了。
很快,安奈就开始定期的为穆涵做治疗,第一次选在了自己住的地方,温源带着她过去的时候安奈已经准备就绪,带着穆涵进房间就待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温源在客厅里坐立不安,虽然知道只是心理疏导,可是还是担心她会觉得不舒服和难过。
穆涵出来的时候面色无恙,但这样的“面色无恙”在了解她的温源眼里,就是“面无表情”,证明她心情很不好。
下一次的时间安奈约在了三天后,温源带着穆涵告辞的时候,她还在轻声嘱咐,“涵涵,回去睡不着的时候记得试试我教你的几个办法,尽量让自己每天都有足够的精力,如果还觉得不舒服,任何时候都可以打我的电话。”
穆涵点头致谢,“嗯,我知道,麻烦你了。”
两人说完,温源没有多话,直接带着穆涵离开。他总是照顾她的感受,尽量不在她面前和安奈讨论关于她的病情,也因为他足够信任安奈。
穆涵的手伤已经到了拆线的时间,虽然说缝合医生已经足够细致,可是难保不会留下一点痕迹,那样光滑细致的手腕上留下痕迹,温源有些头疼。
温源带着穆涵在医院拆完线,在手腕上用纱布薄薄包上,上了些年纪的女医生看了眼穆涵,眼神中有些隐藏不住地羡慕,心里暗暗揣测道,这个女人找了这么个完美男人,怎么还会割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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