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的话提醒了我,她和我一起呆了有三四天了,我还真的没有看到她上过一次厕所呢?难难道她上厕所是乘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吗?
我就好奇地问着他:“你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打过磕睡?”
他摇了摇头:“事实上我这个人晚上一般都不怎么睡觉滴,第一我晚上的磕睡本来就十分的少,第二我自己喜欢在上午的时候打会儿盹,因为在上午的时候像我这种人就显得相当的闲散,我因为没有老婆的原因,所以我自己就闲散惯了。”
“你说你自己没有老婆,你有多大了?”我的眼睛在船夫的脸上面扫了扫,船夫和我差不多高,皮肤黝黑,似乎有淡淡的皱纹,感觉到有45岁的样子。
船夫沉声道:“23岁,你以为怎么样呢?”
“才23岁,为为什么你看上去如此沧桑?”
他撸了撸袖子,袖子里面突然之间有出现了许许多多的针眼,这些针眼就是那一种献过血的又或者是,我忍不住问着他:“你你有吸毒史?”
“这里靠近金三角,本来鸦片就多,就算是吸点儿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但我这个并不是因为吸毒而产生的血疹!”
“请问什么是血疹?”我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针眼,原来针眼并不是凝固的,可以在他的手臂上面动来动去,只不过动得太细微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打针之后变成这样子的。
“其实我们这边的人每个月都会去一次萨满那里!”
“那么你所说的萨满到底指的是啥?”我忍不住问着他。
“就就是吴叶子啊!”他的脸色显得十分激动。
“你们和吴叶子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萨满会保护我们啊,我们可以在他下面得到很多照顾啊,所以我们每一个月都会跟他进行一次血祭啊!”
“血祭是什么?”他正准备说的。
但是这条摆渡河突然之间浮起来了许许多多的水泡,水泡一汩汩的,翻出来了不少的波浪,正是因为这些波浪的原因,他才把他方才要说出来的话硬生生给咽回去了:“实实在是对对不起啦,我我不能出卖我们的萨满,我我不能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
确确实实,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我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去打听别人的个人隐私,萨满自己闭口不言,我自己也没有再问下去了,只不过我看着他的手臂上面那些细密的血针眼,竟然会移动,实在是引起我莫大的好奇。
到底这玩意儿是什么呢?
看到我那好奇的目光,这个人连忙把袖子给挽上来了,他自己因为已经到了睡觉时间,就索性歪了身体,靠着船舷睡觉觉去了。
他的酣声不大,但是十分的难听,听起来又像是雷鸣,又像是那一种尖尖的蚊子在嗡,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一种蚊子一般的酣音,听起来着着实实的头皮发麻。
船尾的月如可就没有这么好了,月如他自己听到酣音之后,脸上颇有怨色,就连那两道柳眉也跟着皱成了一条直线:“好好好难受啊!”月如忍不住那般性子,她失声尖叫起来了。
因为她的声音太他妈的尖,太他妈的厉了,所以不光是激得我自己的汗毛竖起来了,连这个船夫也差点点歪到河里面去了,如果不是因为我眼疾手快,恐怕他会在那个脏水里面呛上半天呢!
还好,我把他拉上来了,他满脸惶恐地看着旁边的月如:“姑娘呀,人吓人吓死人的咧!”
月如冷哼一声:“你这个人就不会说话了哈,为为什么我们两个人睡觉的时候没有啥动静,而你呢?你睡觉为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声响呢!”
“月如,他晚上的时候为了照看我们,已经忙乎了一个晚上了,就就让他歇歇吧!”
月如不以为然地撩了撩头发:“切,谁知道他晚上的时候做着什么呢?”
“你看看人家身上都是疱疱,还没有怪我们,人家多不容易呀!”
“嗨,这大清早的,我们听到这鬼声音,耳朵根子到底清不清净啊!”月如甩了甩辫子,连忙用手指朝耳朵里面塞了两团棉花,等到棉花塞好了之后,她脸上面的怨色才算好些了:“嗨,现在总算是舒服多了!”
月如打着呵欠,一波接着一波的,一脸疲倦地看着我:“义哥,可可以借你的肩膀用一下下吗?”
“啊?你你晚上难难道没没有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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