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林夜就是奔着童灵儿去的。
方才，童子欣口中的神药，林夜思前想后，最后，还是觉得与玉麒麟比较契合。
除了玉麒麟，林夜想不到什么东西，能被怀江市第一大族的人都称之为神药。
今日碰到童灵儿，也算是歪打正着，实属意外收获。
不过，即便林夜想要问有关“神药”的事情，但，贸然开口，总归是不好的。
搞不好，还会引起怀疑，惹得不必要的麻烦。
打听一事，还得寻个合适的机会。
比如，挑选贺礼一事。
林夜就跟个小跟班似的，跟着童灵儿与裘老两人，从南走到北，再从北走到西。
一路上，裘老也没停过，上手至少也得有二十几个物件儿了，但最后，都是在一声叹息中，被随手扔回到原位。
林夜也扫了几眼，那些个被裘老上手的物件儿倒是真东西，但可惜，分量差的远了。
裘老虽是五品鉴宝师，但在林夜看来，这老家伙的眼力倒是远超五品星级。
或许，是跟深处江南见识多，以及年纪阅历摆在那有关系。
所以，裘老看的准，没有看错一个物件儿，也没有错过一个物件儿，林夜也就没多嘴，就跟在两人身后静静观望着。
接着往下走，林夜目光深邃，一目百米。
差不多眼前能见到的摊位，都被他尽收眼底。
慧眼自开，什么物件儿是什么水准，林夜看的清清楚楚。
够分量的东西，还是没有。
林夜忍不住叹了一声。
裘老刚好在摩挲一件儿玉雕，正巧林夜的叹声响起，他当即皱起了眉头。
啪啦一声，放下手中玉雕，扭头怒视着林夜。
“臭小子，你捣什么乱？！”
“我？捣乱？”林夜一脸无辜，莫名其妙的，怎么就躺枪了？
“哼！你还没捣乱？老夫看的好好地，你叹什么气！把老夫的好运气都给叹没了！”
“这二仙桥老街，乃是我怀江最大的古玩街，寻常好玩意儿也不少。”
“上个月，老夫还从这儿淘了个正儿八经的元代青花，可现在，连个屁都没有！”
“老夫看来，就是你小子把霉运都给带过来了！”
听到这里，林夜算是听明白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好嘛！
感情是这姓裘的老东西找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好物件儿，心里憋着火。
最后，把火都给撒到他头上了。
老混蛋！
不折不扣的老混蛋！
“呵，鉴宝捡漏，全凭本事。”
“什么时候，靠那虚无缥缈的运气了？”
“老东西，之前我敬你年纪摆在那，一直没跟你计较，你别得寸进尺！”
这一番夹枪带棒的批评连带硬气的话，说的裘老一张老脸铁青，浑身都在颤抖。
活了大半辈子了，还从来没一个小辈这么跟他说过话！
哪一个见了，不得客客气气的？
火气刚想发作，童灵儿却是已经拉住了他。
“裘老，时间紧迫，今日便是最后期限了，您老就当帮我，咱们先办正事，好吗？”
童灵儿本就生得娇小，如今再带着点哭腔，目光闪烁，别说是裘老了，就是随便来一个男人，也顶不住。
“哼！”
最后，裘老妥协了，狠狠瞪了林夜一眼，拂袖离去。
可就在这时候，身后却传来了林夜的声音。
“这二仙桥地摊上的玩意儿，太不靠谱，还是去店内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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