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一個贱籍丫头能成为妾侍已是开恩,如今却成了郡王侧妃,有孕之后还霸着郡王爷日日夜夜宿在她的房中,这叫对你好?可别糊涂了!”
陈栖桐顿时一阵脸红。
而祁越一阵脸黑道:“立夏早已不是贱籍,她如今也是郡王侧妃,苏夫人也是一品诰命,可知尊卑?”
谢依依岂会怕一个和自己儿子年纪差不多的小郡王,便道:
“郡王好大的威风,这么护着立夏,那你就把立夏抬为郡王妃,我家栖桐还不稀罕你郡王妃的位置呢!”
陈栖桐看了一眼谢依依,目光通红,她爹娘去世的早,从小虽有祖父祖母护着,可家中的婶婶们却也因此觉得祖母不公,对自己不喜。
这是陈栖桐头一次得到如同母亲年纪一般的长辈的维护。
长公主虽然对自己好,可还是对祁越妥协的,就只有谢依依愿意为自己去与郡王争执。
陈栖桐心中满是感动。
祁越气得不行。
苏静言道:“祁越,你身为公主之子,皇室男儿要有担当些!
栖桐是你祁越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妻子,该有的郡王妃的尊重,你不得不给。
你心中真要有别的女子,要对她守身如玉的,趁早说明白了,栖桐离了你也不是没有好人家了,可不是给你去作贱的。”
祁越道:“娘娘教训的是,日后,我会好好对栖桐的。”
胡巍看着祁越脸黑的模样,再看看陈栖桐满眼通红泫然欲泣的模样,再想想以前他们总爱在宫门口时打趣的立夏姑娘。
胡巍突然不想要什么通房了,有了通房可真是麻烦!
他可不想有一日,在妻子的娘家被说得满脸通红。
苏静言对着在喝药的苏流道:“你可好些了?能下床了吗?”
“多谢姑姑,我早就无大碍了,是我娘偏要我多躺一会儿的。”苏流道。
苏静言笑了笑道:“明日起何连翘要在宫外百善堂之中给百姓义诊,你既然已无大碍,那你就去保护何连翘,不得再让她受伤害了。”
苏流咳嗽了两声,用手背捂着额头道:“姑姑,我……我不能去保护修容娘娘了。”
苏静言蹙眉道:“为何?”
苏流道:“我大病还未愈,怕是不能保护修容娘娘了。”
苏静言道:“区区小伤口而已,毒解了,烧也退了,你还大病未愈呢?真是丢我苏家儿女的脸面!”
苏流脸色微白,纵使丢苏家颜面也好过他做出让苏家万劫不复的事情来。
这一连数日来,他但凡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都是那山洞里何连翘的声音,苏流明知这是错的,这是会给整个家族带来灭顶之灾的。
可他就是忍不住,他不敢再去见何连翘,他怕见着何连翘,他真会害了全族。
他身为苏家的嫡长孙,底下还有这么多弟弟,他不能害了弟弟们。
苏流道:“姑姑,我真的不能去保护修容娘娘。”
苏静言道:“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呐!亏得我心疼你,想要帮你得偿所愿,你却畏畏缩缩!”
苏流听到苏静言这话,一时间心中满是喜悦,又是纳闷,只是胡巍祁越都还在,他难以问出口。
但苏流还是对着苏静言道:“姑姑,我愿意,我愿意去保护何连翘!”
苏静言打趣道:“你这病好得可够快的?”
苏流朝着苏静言笑了笑:“姑姑方才教训的是,我苏家儿女只要有一口气,就要爬起来为皇家效命的。”
苏静言笑了笑,是为皇家效命,还是为皇妃效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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