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柜答应了出去。莽子跟刘老三交换了一个眼神,眼中都是不出所料的得意,却没能逃过宋潇雅的双眼。
宋潇雅心知从那大夫那儿是问不到什么了,不过她也不慌,只是悠然的喝了口茶。
没一会儿,大夫便来了,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一进来就对镇长点了点头。
“徐老头,一会儿公子问什么,就好好回答,可不能有所隐瞒。”镇长严正的说道。
那大夫连连点头。
“徐大夫,本公子问你。当时你检查刘三娘的伤势时,是什么情况?”宋潇雅问。
“当时刘三娘是被滚水烫伤左半身子,因为水量并不算大,被衣衫遮住的地方都只是有些红肿,并不严重。只有露在外面的左前臂烫得比较严重,已经起了水泡。”
“那徐大夫是怎么处理的?”宋潇雅接着问。
“用冷水冲洗,然后涂上了治疗烫伤的药膏。”
“你是否曾经说过,只要好好护理按时上药,刘三娘的烫伤就会痊愈?”
“是。”
“那么刘老三接了刘三娘回家后,可有好好护理按时上药?”
“这……”徐大夫瞥了一眼坐在一边的莽子和刘老三,“刘老三确实从老夫这里买了药膏,至于是否好好护理,老夫也不清楚。”
刘老三和莽子的脸上都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却听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他不仅没有好好护理,还故意下了让伤势恶化的药。”
刘老三脸色一变,莽子先就跳了起来,“什么人?简直是血口喷人。”
宋潇雅听见这声音却是松了一口气,抬眼望去,只见莫流离和九婴从门外走了进来。然而她的眼神却落在了门外的院子里,那里有一个月白身影。她使劲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来,那月白身影还是在那儿,并非她的幻觉。
九婴靠近她的身边,耳语道:“我去接莫公子,正好遇到主子和白泽,说是要去正气茶楼听书。听到我说这儿出事了,主子就让白泽先回去,他要跟来看看热闹。”
宋潇雅微眯了眼,死死压住想要翘起的唇角。去正气茶楼听书?需要绕到宋宅这边来么?看热闹?她怎么不知道他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
反正人都来了,她也不想主动理他,于是把心思转回屋中的几个人身上。
“是不是血口喷人,一验便知。”莫流离面对这种市井流氓当然没什么好怕的,但却也知道要以理服人。毕竟自己妹子的胭脂坊还要在这曲风镇开下去,若是得不到当地人的信任,麻烦定然不断。
“这位也是大夫吧?”莫流离转向徐大夫,一闻到他身上浓浓的药香,便知是同道中人。
徐大夫点头道:“正是。”
莫流离将手中的一个纸包递给徐大夫,道:“这是我从那受伤的妇人皮肤上刮下来的,徐大夫不如鉴别一下,这到底是什么。”
徐大夫打开纸包,里面有很少的一些浅褐色粉末。他凑过去闻了闻,又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到舌尖尝了尝,面上有些疑惑。“这……老夫认为应该是千金子的汁液干涸了形成的。”
莫流离哈哈笑道:“不错。正是千金子的汁液。”他说着转向刘老三,“千金子可治肚腹胀痛,还有解毒的功效。然而新鲜千金子的汁液,哪怕是正常的皮肤接触了都会溃烂,更何况是本就烫伤了的皮肤。你就是这样护理你娘子的?”
“没有,我没有……”刘老三一跳三尺高。
“你没有?那是谁干的?”宋潇雅挑眉。
刘老三的眼神不经意的瞟向莽子,莽子见状立刻怒道:“刘老三,你别想栽到我头上。是你自己说三娘这样就算好了也丑死了,还不如死了你可以找胭脂坊多讹些银子。”
刘老三恨恨的道:“我就是那么一说而已,怎么会真的想让我娘子去死?是你拿了千金子的汁液给我的。”
宋潇雅冷笑的看着两人狗咬狗,一个眼色,徐鹏程立刻带了护院控制住了两人。
她随即又看向已经石化了的镇长,道:“镇长大人如今可知道事情的始末了?”
镇长赶紧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事儿在曲风镇应该怎么处理?可还要本公子赔银子?”
镇长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不敢不敢,老夫定会好好处理此事。刘老三和莽子居然敢惹事,妄图讹诈胭脂坊,两个各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其实这老头儿说是镇长,其实不过是镇上德高望重的家族族长,被全镇的人选为镇长,代为处理一些镇上的纠纷。打板子对他来说已经是最重的惩罚了。
然而……“二十板子?”宋潇雅唇角勾起,“镇长大人怕是搞错了吧!”
“这……”镇长看向宋潇雅,“公子的意思是……?”
“金公子,刘老三和莽子给刘三娘下药,妄图谋财害命,按大楚律例应该如何判罚?”宋潇雅也不跟那老头儿多说,转向一直不曾说话的金幕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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