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废物,你就忘记了?三年前我如果不是,看在悦兮的面子上,我就一定会叫你钻裤裆的,你神气什么?”
“可惜,你失去了这个机会,但我随时可以叫你钻裤裆。”
“你放屁!我现在就弄死你,免得留下你这个祸害。”
“恐怕你们这辈子,是没有这个机会了,但我警告你们,包括你们苗家,我随时可以捏死你们,不信可以试试。”
“哗——”云尚此话一出,犹如一把盐,撒进了滚烫的油锅,炸了!
“你个窝囊废,你说什么?你这是在找死吧!”
苗志鲲叫得最凶,而且再一次搬着一把椅子,趁云尚不注意,兜头朝云尚的头上砸了下来,力道十足。
苗志鲲是练过的,当然上不了台面,但这椅子砸下,显然会不轻。
苗老太婆首先看到了,但这次她没制止,云尚的话太伤人,受点教训未尝不可,只要不把人打死就行。
苗悦兮也见到了,她惊叫了一声“啊——!”
这一切又怎能逃得了云尚的眼睛?就在椅子要砸到他头上的一刹那。
云尚飞起一脚,把苗志鲲踢到十几米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苗老太婆的眼珠子就要掉了下来,拐杖不停地在地板上杵着。
“你,你,你竟敢打鲲儿?你要翻天了吧?”
云尚轻蔑地笑了笑,“你们苗家是天吗?你的意思只能是苗志鲲可以打我,而我不能还手?做梦了吧?”
刘玉琴状如疯虎,扑向云尚,尖尖的指甲,朝他的脸上挠去。
云尚可不能再惯着这个女人,她也是苗家最能搞事的人。
云尚真想给她两个耳光,但她毕竟不是苗志鲲,他忍住了,一个“魅影云踪”步法,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
“你最好不要给我来这一招,惹火了我,真会给你两巴掌。”
“你这个废物,现在真是不得了啊,你打,你要是不打,你就不是人养的!”
云尚真火了,你当自己是王母娘娘?挥手就是两巴掌。
“啪—啪——”两声脆响,震惊了苗家所有的人。
“你以为你是谁啊?打你怎么啦?我告诉你们,我答应去把苗冠英,从殷家救出来,就是给了你们很大的面子。”
“从今以后,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的,就看你们有没有能力,承受得住我的打击,一个破落户,牛什么牛?”
整个客厅里鸦雀无声,云尚的表现,简直犹如一个重磅炸弹,直击苗家人的灵魂,屌丝逆袭,无与伦比!
最难以忍受还是苗老太婆,几十年不可挑战的地位,被一个废物上门女婿毁之一旦,这怎么可能呢?
“你一个废物,没把苗家没看在眼里啊?今天你你就休想走出苗家半步!”
“呵呵,我不知你们想不想救苗冠英,如果想救的话,就给我老实一点!”
殷家庄园里,一片哀鸿遍野。
偌大的庄园里,所有的人都凝神静气,绝不敢大声喧哗。
庄主殷开山生命,似乎到了倒计时的时刻。
一间超过一百平的大房间里,所有的家具都是黄花梨和紫檀制作的,满屋漂浮着木材醇厚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一个容颜苍老,鸡皮鹤发的老人,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
周南杰躬身在殷开山的跟前,手里捏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十分仔细地一根一根的施着针,仿佛面对的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他是名震南方的一代名医,他施针的手法非常正宗,只是很慢、很小心。
等他扎完十几根银针,光洁的额头,冒出了密集的汗珠。
很显然,这十几针,耗费了他太多太多的精力。
随着一针一针的布施,周南杰愈来愈感到艰难。
一个多小时后,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了那间屋子。
随他而来的那个女孩,小心地搀扶着他。
“周老,我爸的情况怎么样?”殷飞雄的目光令人揪心。
一大群人等候已久,不失时机的围了上来,眼里是无尽的担忧。
黎永康还没走走,他要看到自己的努力成果。
一个中年男子,急切地走上前,心急的问道。
“说实话,很糟糕。”周南杰面色十分难看,“殷大少,我只能实话实说,我没有把握治好你的父亲,我只能尽力。”
周南杰的话,就如一记重锤,砸在殷飞雄和殷飞虎的心头。
殷开山的年龄不是太大,还没有七十岁,谁都不甘心。
殷飞雄双眼空洞,一下子像是丢了魂一样。
父亲就是一座高山,失去了这座高山,一切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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