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华仁阴狠地说,“先把文新家的工作做好,多许给他家一些好处,只要他们报了案,就把消息散布出去。”
“这样的话,造成老百姓知道的事实,证据什么也就落实到位。”
常克如是个没什么大脑的人,“不用搞这么复杂,把那个小崽子抓起来,一顿皮鞭,他还敢不承认犯罪事实?”
常文浩冷哼道,“你多动动脑子,这个案子肯定不会是镇里来办,那也是交给县局,我们到时无法控制。”
“假如案子办实了,云伏虎还用下台吗?”
常新民老奸巨猾,“是啊,云伏虎如果不下台,我们忙乎什么?”
“因此,惟一的办法,就是把云家的小崽子给逼走,造成畏罪潜逃的局面,人跑了,就既成事实,云伏虎也没辙。”
常文浩才是见血封喉,“云伏虎只有背着儿子这个罪名,那他也只能乖乖的自己下台,这才是上上之策……”
云尚那天中午放学时,拉着常雪如的手,含情脉脉地说,“雪如,坐我的自行车去我家吃饭,我妈特意给你杀了只鸡。”
常雪如挣开云尚的手,什么也没说,哭着朝学校外跑去。
“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云尚如坠迷雾之中,这段时间里,两人如胶似漆,怎么一下这样?
云尚不甘心的追着雪如喊道,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感觉。
雪如边跑边哭喊道,“别找我,你自己赶快走。”
云尚一个人骑着自行车,闷闷不乐的朝自己家里驶去。
云尚想到几天前,常小军和常大强对自己说的话,难道他们对雪如做了什么手脚?是他们斩断了我与雪如之间的的情感?
他的心里感到了恐惧,他怕和雪茹的爱情,会遭到无情的摧残。
他怕这辈子雪如会离他而去。那么,自己的人生还会有什么意义?
那些人为什么这么残忍?古人不也说过,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他们就是一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剩下的只有找他们拼命。
在离家还不到一百米的时候,云庆修忽然从门内跑出,抓住云尚的自行车,急急的告诉云尚。
“尚崽,你不能回去,公家的人在家等着抓你呢。”
云尚傻了,“为什么啊?我又没干什么坏事,抓我干什么啊?”
“我听说常家把你告了,告你祸害了他们的女儿,要抓你去坐牢。”
云尚的脑袋一下子懵了,怎么回事?自己和雪如连嘴都没亲过。
“这不是诬陷吗?他们有什么证据?我跟他们说理去。”
“傻小子,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你在我家里躲到天黑,我去你家里拿些钱,你还是远走高飞,有多远走多远。”
“先在外面躲一阵子,等风声过了再回来,不然一生就完啦。”
云尚懵了,“修爷爷,我总得和家里告个别,我也要问清楚情况。我这样一走,就是没有一点事,也成了有事。”
他突遇飞来横祸,虽然一时茫然无措,但头脑还是清醒的。
庆修爷爷看着这个云氏家族里,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后生,自己还指望教他武功,望着云尚摇了摇头。
“我帮你去问,有公家人在你家守着,还是小心一点。”
在庆修爷爷家里待到深夜,他给云尚煮了几个鸡蛋。
临行前嘱咐,“云尚,在外面一定要多加小心,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修爷爷,谢谢你,我记住了你的话,我会回来的。”
深夜,云尚用自行车驼着几件换洗的衣服,里面有几个煮熟的鸡蛋,怀里揣还不到一百块钱。
他不敢走大路,就在山中的崎岖小道上踽踽独行。
面对着这飞来横祸,云尚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不就是和常雪如谈个恋爱嘛,又没有妨碍到谁,雪如家里不同意,说明白就行。
云尚愁肠百结,然而,他不是胆小如鼠的人,要走也行,但必须要把情况弄清楚,他不能不明不白受冤枉。
不然,一辈子也不会安心。他思前想后,决定当面把事情问清楚。
那天晚上,云尚找到他最要好的同学常春如,他跟常雪如是堂兄妹,他写了张字条,托常春如交给她。
“雪如,不管怎么样,我要和你见最后一面。”
常春如看见最要好的同学,平白无故的落到这个地步,心中也是不忍。
“云尚,他们那帮人也太狠,我听说是他们,想坐你爸的位子,只好拿你开刀,我又帮不到你什么。”
“我这里有三十块钱,你在路上买瓶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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