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咳漱了两声,“好,这个先不追究。你在五月二十八日中午,对受害人魏兵,大打出手,并且残忍地打断他的四肢。”
“给他人身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已构成故意伤害罪。这里有受害者的供述,有你老师和同学的指证,你认罪吗?”
“法官大人,认不认罪,我们先不讨论。我想陈述一下当时的事实,二十八号那天,我受邀参加同学聚会,我给抽烟的同学发烟。”
“魏兵抢走了我的烟,这是事实吧?而且,他还揪住我的脖子,要我交出所有的烟,对吧?他还当众恐吓我,要好好的收拾我。”
云尚停了一下,“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尊敬的法官大人,他的这种行为,以及造成的后果,这是否构成了抢劫罪?”
“而我的老师和同学,眼睁睁看着我被抢劫,却一声不吭。他们配做我的老师和同学吗?他们的指证可信吗?”
云尚回头扫了一眼观众席,“如果哪天,魏兵就此罢手,我也就不计较了。反正在学校就被他欺负惯了,老师们也从来不制止。”
“但魏兵变本加厉,竟为了讨好一个小包工头,竟要打我。”
云尚加重了语气,“我的老师和同学都在啊,谁说过一声阻止啦?”
“请问法官,当我的生命受到威胁,我不能反抗吗?魏兵最后垂死挣扎,要和我同归于尽,我难道不能让他,失去反抗能力吗?”
云尚狠狠地看了一眼魏兵,“我的手枪,当时就在我的包里,如果不是我,念在同学的份上,我就一枪打死他,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法官哑口无言,“你你太嚣张了啊!你这是藐视法庭!”
“我这还叫嚣张?等会你就知道了。魏兵在县城,成为黑涩会头目,指示其手下对我进行抢劫,对我的工程蓄意破坏。”
“他能这样做,不就是有你这个舅舅在给他撑腰吗?这么多年以来,魏兵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你脱得了干系吗?”
云尚已经十分愤怒,厉声的说道,“你不惹我就算了,你一个小小的法官,在我眼里狗屁不如,竟敢大言不惭审判我?”
“老子副部级职务,你的眼睛又没瞎,这肩章是中将!你也不打听打听,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法警,把这个打开!”
法警迟疑着,看着法官不动手,他也被云尚的话吓着了。
云尚戴好军帽,对着审判席前面的木板就是一掌,木板碎裂。
云尚走到审判台前,拿起自己的身份证,“亲爱的法官大人,你就洗干净屁股,和你的外甥一起坐牢吧!”
法庭外响起了警笛声,进来六个穿制服的人,对云尚五个人敬礼,“报告云首长,对不起!我们来迟了,让您受苦了!”
“市里领导,还有我们局座,一定要我代他们向您赔罪,他们下午专程去您家里赔罪。这个案子已移交市局,我们一定办好的。”
“辛苦你们啦,兄弟们,去市里请你们喝酒。”
一场闹剧,偃旗息鼓。看着在前面行走的徐校长,云尚喊道,“徐校长请留步,我告诉你一声,镇中学我已经答应捐建。”
“那可不是一百万就能建的起来的呵。而且,我还要改造整个云兴镇,可惜你不是云兴镇人,不然也有一栋别墅哦。”
云尚大闹县法庭,把大法官拉下马的消息,就像一阵旋风。
顷刻间,刮遍了县城的每一个角落。那些混混们,也抱头鼠窜,作鸟兽散。
处理好了这件事,云尚心里松了口气,带着五个漂亮的女孩回家。
回到板房里的云尚,心里也同样不是滋味,看到刚才那些老师同学,心里感到有些不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尽管魏兵的下场是咎由自取,云尚表面上,也有大仇得报的舒心。
但是,隐隐约约有一种,自己感觉心胸狭隘的意味。
这世上,有许多人还不如一条狗,假如狗咬了你一口,难道为了报复,还反咬狗一口?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狗打死。
怡若和慕容春夏秋冬,见老大云尚心情低落,都显得很安静。
慕容春靠近云尚,“老大,你是不是看见刚才那些老师同学,心中有些不忍?像魏兵那样的人,这也是他应该承受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在处理这件事上,还是有点欠考虑,确实不该下这么重的手,虽然他罪有应得,但我不能和他一样。”
“这也没有什么,过段时间给他一些经济上的补偿。”
怡若接着话说,“是啊,老大,你就不要纠结这些小事,既然他是罪有应得,就该让他反省反省,做了恶就该得到惩罚。”
“算了,算了。既然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我们还是尽快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回京都或者是南州,我不想待在老家。”
“这也还要一段时间,今年过春节,是不是打算回老家来过?这里的风景和空气都是挺好的,特别是宁静,都治好了我的失眠。”
“是啊,这里真的还宁静,早上起来练功,那效果比城里好。”
“还真是这样,这个地方真不错,可以待长一点时间。”
“那你就留在我老家?不说了,都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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