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朴承光的凶手,让朴承光重伤,不是因为朴承光命大,而是因为凶手,本就不想杀他!”
“你说什么?”宋东建吃了一惊,倦意消退一半。
金彦分析说:“凶手持刀,在朴承光没有防备下,真有心杀他,朴承光绝对不会只是重伤这么简单。”
“而刺杀朴顺治的凶手不一样,他只出了一刀,刺在了朴顺治的胸口,是真的想要朴顺治死。”
“假设真的是李载贤买凶,他不可能重伤朴承光,刺杀朴顺治。应该是重伤朴顺治,刺杀朴承光。”
“只有朴承光死了,朴顺治重伤,他才能顺利继承。所以,买凶行凶的人,一定不是李载贤!”
宋东建目光凝重,思考着金彦的话,“这么说,就是朴承光买凶了。”
“还有一种可能。”
金彦取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后吸了一口,“重伤朴承光的人和刺杀朴顺治的人,也可能不是一个人。”
宋东建眉头一皱,“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
“感觉。”
“感觉?”宋东建有些怒意。
金彦吞吐了一口烟雾说:“我破的案子,见过的凶手,不比你少。所有的职业杀手在作案时,都会有一些习惯,这是职业杀手和普通凶手的区别。”
“朴承光的伤口多,却没有致命伤,证明凶手对人体结构非常了解,属于职业杀手范畴。”
“朴顺治的伤口只有一处,凶手很明显是想杀死他的,但是没有刺中要害,证明凶手不是职业杀手。不过,不排除凶手刻意制造假象的可能,也不排除凶手不是一个的可能。”
宋东建揉着天应穴。
金彦的推测给了另一种可能,这让宋东建感到头疼。
朴氏的案子透着诡异,那个看似嫌疑最大的人,又是嫌疑最小的人。
关键在于,不论是朴承光案,还是朴顺治案,作案的人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根本无从查起。
见宋东建一副发愁的样子,金彦说:“这个案子不难破。”
宋东建立刻看了过来,“你有什么办法找到凶手呢?”
“案子的起因是继承者,现在唯一能继承朴氏的,只有李载贤,可以由执法者厅出一份书面证明,证明李载贤和这两个案子没有关系。”
“这样,李载贤就能顺利接手朴氏,就看朴承光有什么反应了啊,只要他露出狐狸尾巴,就能顺藤摸瓜把整个案子查清楚啊。”
宋东建蹙眉道:“你是李载贤请来的侦探,假如你是借机帮助李载贤继承朴氏,警厅不就成了你的帮凶?”
金彦站起身来,指着桌子上的文件夹说:“如果宋执法者这么担心的话,这个案子还是由警厅来查吧,不知道宋执法者有没有精力分神啊?最近流行连环杀人案,宋执法者一定很幸苦吧?”
宋东建脸色一变,站直身躯,“你怎么知道?”
金彦耸肩说:“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很容易就看的出来啊,哦,对了,善意的提醒您一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应该是一名职业杀手。”
“凶手作案后,把自己的DNA全部清理干净,把和死者有怨恨的人的DNA放在案发现场,完成了完美的栽赃,这样的凶手,一定不是普通人。”
熟悉死者的行踪,选择合适的地点作案。
杀完人,还能将自己的指纹清除,然后把和死者有恩怨的人的指纹放在案发现场。
这一系列动作,足以说明凶手是职业杀手,也只有职业杀手,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可金彦是怎么知道的?
金彦才从监狱里出来,不可能一下子知道这么多。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虽然人在监狱里,却有线人给他通风报信。
换言之,金彦虽然在监狱里,但是外界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宋东建心中开始思量“教父”这个称号。
不仅仅代表金彦超强的推理能力,也说明了金彦的势力。
这股势力也许不强,也许没有任何危害,唯一的作用,就是给金彦提供消息。
金彦是侦探,只要给他一些消息,他就能分析出很多常人想不到的东西。
金彦正要出门,一个执法者从外面跑了进来。
门一打开,外面嘈杂的声音传进来。
宋东建心里正烦着,“外面怎么这么吵?”
执法者回答说:“报告,张执法者抓了一个小偷,然后……”
宋东建不耐烦道:“一个小偷是要把警厅闹翻吗?你们是废物吗?!”
说着,宋东建跃过金彦,走了出去,金彦一同跟了出去。
外面的办公厅里已经乱作一团,桌子倒地,满地的文件,有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其中一个人还穿着警服,人群中还有一些人,穿着奇装异服,站在一旁看热闹。
“阿西……都住手!”
宋东建大怒,几步上前,冲着那个跟执法者打架的年轻人便是一脚,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
“哪里来的B崽子!你以为这里是幼稚园吗?敢动手打执法者!活腻了吗!”
“还有你们!让一个小崽子在警厅里大闹,你们的眼睛里是装了翔吗?不想干的话,都给老子滚蛋!”
宋东建一顿破口大骂,莫说那些小混混们,连执法者们都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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