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希嘶吼,“你以为我不想么!你以为我不想么!我早就想丢给她算了!但它就是长在我的脑子里无视我啊!它无视我!”
罗斯希尔吸了口烟,烟雾袅袅腾空,他忽然看向奥尔丁,“砍掉她的头颅,挖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一个月来唯一的进展是他靠自己找到了塞拉,而安娜希是个完全没有作用的主角。
一场游戏她是世界中心,那他就毁掉她,再摧毁这个世界本该拥有的规则格局。
“什么?”安娜希一愣,踉跄着站起来就要跑,“不不不!你不能杀了我!杀了我这个世界也会崩塌!塞拉不是告诉你了!你不能杀了我!”
罗斯希尔没出声,奥尔丁松开狗绳,它一下冲了出去,尖锐的牙齿咬住安娜希的小腿,狠狠挖下一块皮肉。
“啊!——”
塞拉猛地从沙发上惊醒,她一下坐起身,周围一片空荡。
她好像听见了安娜希的叫声。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没再听见什么东西,便裹紧身上的披风,推开卧室大门,外面的走廊上很冷,楼下也是。
塞拉走到客厅里,一直黑色的大狗笔直的站在罗斯希尔脚边,尾巴一摇一摇的扫过他的黑皮鞋。
“下来做什么?”他掐灭烟头,一秒出现在她面前,将人打横抱起。
塞拉回头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客厅,轻声道:“我好像听见了安娜希的声音。”
“你想她了?”罗斯希尔轻哂。
“当然没有,我还以为你把人带来了。”她都懒得问她现在的近况如何,就是刚刚那一声惨叫,就跟见了鬼似的。
等罗斯希尔抱着人离开,客厅内,没有绳子束缚的黑狗转过身去,将角落里藏着的一截断腿拖了出来,大口吞噬。
无人的森林里,一具无头女尸孤零零的被漂亮雪花埋葬。
战乱的时候,根本没人会去管这些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尸体。
奥尔丁唇边挂着刚吸食过的鲜血,尽职尽责的用手掏着寻找了一番。
没有那个叫系统的东西存在,就是一堆无用的鲜红血肉。
空空如也的脑子,毫无价值。
“啧,白费功夫。”
“噗通。”
满头凌乱棕发的脑袋被他抛到结冰的湖面上,安娜希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无神又苍凉。
塞拉没有力气奔波,罗斯希尔就连夜让人抓了万里之外的名医过来,上门替她治疗。
他的行动力真是强到变态。
对方给她看病的手都在抖,犹豫的不敢摸她。
塞拉都要无语了,她偏头瞪了一眼神色森寒的罗斯希尔,“你既然都给我找医生了,麻烦你就让他好好看行么。”
他坐在一边的沙发里,从头到脚不沾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半点,一双猩红的眸子无时无刻不在威胁那名医生。
“看你的。”罗斯希尔又出声威胁对方。
这个世界的医疗没有那么先进,更别说一些现代化的仪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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