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药的专利上,汉方中药与日韩抢专利,占据了百分之七十。
根本就不能与他们相提并论。
这些,一想起来,就是景阳心中的痛。
但他却此时却无力改变这些,只能惋惜。
景阳现实里输了一局,但嘴上却道:“但你们汉方药,在华夏不行,你见我们的药店,有卖汉方中药的吗?”
“呃……”武田刚直接愣住。
他被景阳的问题,给问的哑口无言。
大杀海外市场的汉方中药,在全球占比那么高,为什么就杀不进华夏市场里呢?
这是一个问题。
景阳见把武田刚问住以后,也不再揪着这个问题说下去了,而是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他就道:“今天就到这吧,药方改进了,医理我也讲清楚了,后续再有什么问题,也可以跟我打电话,我这售后服务,怎么也得给你维持三个月,今天太累了,我得回家休息了。”
武田刚不想景阳走,他想让景阳一直留在会议室,好应对视频那边的新情况。
但他知道,也不能把景阳逼太紧。
否则,后面的药方改进计划,很可能要受阻。
武田刚同意了景阳的提议,让中西秀实与花田佳奈代他送送景阳。
两个人陪着景阳,走出了会议室,开始朝庄园外行走。
“景医生,您活的实在不像是一位年轻人,这才十一点,您就吵着要回家。”中西秀实跟景阳开起了玩笑。
花田佳奈也道:“就是呢,景医生,我们请您去唱歌,好不好?”
景阳摆手道:“不用了,别人唱歌收钱,我唱歌收命,哈哈哈,不唱了。”
见景阳不唱歌,花田佳奈又道:“景医生,据说最近有一部悬疑似的电影,很恐怖的,我陪您去看个电影,放松一下?”
花田佳奈说着,顺势靠在景阳身上,抱住了景阳的胳膊。
景阳赶紧推开了花田佳奈的胳膊,说道:“真不用了,我需要休息,我今天在医院忙了一天,有些累了。”
与花田佳奈保持距离后,景阳又微笑道:“花田小姐,在华夏男女授受不亲,只有男女朋友,才能抱着胳膊在一起的,下次注意哦。”
花田佳奈脸色绯红。
中西秀实赶紧在一侧道:“对对对,景医生,我送你回去,改天再邀请您过来玩,你看行吗?”
“好的。”景阳微笑回应。
说着,已经跟上中西秀实,朝着他那边的车走了过去。
景阳看了一眼后备箱中的自行车,确定没事后,才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中西秀实系着安全带,看景阳又坐后面去了,好奇道:“景医生,您不是晕车吗?”
“我一会儿晕,一会儿不晕,吃了东西,不晕了。”
中西秀实听着这个回答,着实有些无语。
你这到底是喜欢美女啊?
还是不喜欢啊?
怎么就摸不透你了呢?
一个人最好攻克的方式,就是找到他的行为规律,但景阳的行为规律,让中西秀实懵了。
景阳被中西秀实送回到小区门口后,两人简短道别,景阳推着车等中西秀实离开后,一蹦一蹦地回到自己的楼下。
把车一锁好,景阳想立刻给李婉发个短信,说说下班后自己卖了一个字,卖出一个天价的消息。
但看了看时间,他放弃了。
“老婆本先不急着曝光,还是想想明天给刘贵芬阿姨用药的事吧,”景阳搓着下巴,“总不能也给她用尿啊!”
上了楼。
景阳洗漱都没洗,直接趴在床上,累的不想动弹。
刚拿到那笔钱的时候,心里着实激烈的好一阵子,但成为既定事实后,他的新鲜感也没有中彩票那样不断持续。
或许在他的心里,自己有钱、有名,本就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系统又怎么会辜负自己的期望呢?
趴着睡,没几分钟。
景阳就迷迷湖湖进入了一种魂魄飘游的状态。
他飘啊飘啊,感觉眼前黑乎乎的,突然前方一片亮光,再睁眼时,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身处在一处树林的小路上。
正奇怪时,听到前面与后面似乎有吹弹乐曲的声音,很是奇怪。
雾气起来时,路的前方出现了一队穿着大红衣服的迎接队伍。
而路的后方这边,居然出现一群穿着白衣的送葬队伍。
这路本来就不宽敞,一下子来了这么两伙人,景阳都开始替他们着急了。
他们怎么能碰到一起啊。
这也太不吉利了!
正着急时,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一把将他拉到了路边。
景阳正纳闷时,一看那个人,居然是常常在梦中梦见的那个叫扁鹊的人。
“是你?”景阳激动地叫了起来。
那人没有回答景阳的话,而是在路的中间,用树枝画了一条线,树枝在地上犁出一道沟壑,将路给拦腰斩断。
景阳不解。
但随后,他就见那人在沟壑上立了一面铜镜,两支队伍以铜镜为界面,各自穿了过去,却没有形成碰撞。
景阳激动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人道:“阴不入阳,阳不入阴,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一刻,遇在这里吗?”
景阳摇摇头。
那人道:“举行丧葬有固定的仪式,人死不能控制,但迎亲之家有看黄道吉日的说法,他们必是忘记看黄道吉日了。”
“那解决的办法又是……”
景阳正要再问,突然身体一激灵,整个人就醒了过来。
但梦中的话,仿佛还在耳畔。
他疑惑,这算是一种提示?
梦里的扁鹊,似乎越来越懒了,干嘛不直接明示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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