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面子，我说几句话。”王凯连忙冲着法务组的人低声说道：“我是华清附中校长王凯。”
华清附中是个什么学校，法务组的人自然清楚，犹豫一下，说道：“你尽快。”
“好好好很快。”王凯把杜子赫拉到一边，问道：“杜老，有个事现在我必须问清楚，你一定要老实说。”
“什么事啊？”杜子赫不耐烦的回道。
王凯两眼发黑，到了现在这时候还死犟，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可又没办法，“你拍这些照片是想干什么？回学校组建一个差不多的实验室吗？”
说完，王凯加了一句：“务必要老实说！”
如果只是这个理由，王凯觉得还有挽救的希望。
如果是为了其他，比如钱，恐怕事情大了！
王凯一眼不眨的盯着杜老的表情，想从其中看出点什么。
“组建实验室？”杜子赫明显一愣，“我组建实验室干什么？”
王凯从那表情里确实看到了懵圈。
难道自己猜测的不对？
这几个喜欢搞研究的老头没那想法？
杜子赫突然醒悟，撇嘴哼道：“你不会觉得，我拍几个设备照片回去，就能捣鼓出再生丹来吧？”
“你太高看我了还是太低看医学严谨？”杜子赫怒道：“你不会还认为我拍这些照片回去有什么私底下的交易吧！”
王凯被回呛的头皮发麻，可眼下不是吵架的时候，只能再次硬着头皮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杜子赫试探出了王凯对自己有品德上的猜疑，顿时勃然大怒：“我看那小姑娘长得灵气，她看见我脖子上挂着相机，让我给她拍照，难道我拒绝吗！”
王凯浑身一震。
杜子赫俨然处在震怒当中，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那么，自己一早猜测的真相就全作废了。
“那女孩才是心机者？”王凯心神颤抖：“借拍照理由把实验室拍下来，利用了杜老等人？”
如果是真的，太可怕了！王凯不寒而栗。
王凯忍不住看了看另一边撅着嘴看上去十分不满的倾九成。
相机不在她身上，如果不是因为被保安盯上，她应该在学生队伍里了，如果等一切顺利，到了外面再索要底片，这心思缜密的计划真是恐怖。
夏正阳至始至终都作为旁观者，看尽了一切。
王凯望向小九的眼神，有冷颤的味道。
“王校长，请问你交代完了吗？”法务组的人犹豫的问着。
“啊？”王凯从那深层的恐惧中回过神，啊一声说道：“我问了一下，其实事情根本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他们真的只是单纯的拍照片，没有别的意思。”王凯咬着牙一字一句说着。
“单纯的拍照片？”法务组的人抖了抖手中的相机，“这些照片的背景怎么解释？拍照片一定要去实验室？”
法务组的人一针见血，王凯无言以对。
“在实验室里拍照片怎么了。”倾九城突然撅着嘴说道：“我想在哪拍就在哪拍，你们管的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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