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北斗星南极星都不错。”
“……”
我要是再听不出萧明南是故意的，我就是傻子。我慢慢回头看他，他却贴在我耳后，我只能听到低沉魅惑的声音，“莺莺。”
“嗯。”
“你不是要跟我吃烛光晚宴吗？那是不是应该放点音乐，跳个小舞什么的？”
“啊？你喜欢？我去弄！”
我打算起身，他却把胳膊圈的更紧了，“莺莺！”
“嗯。”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有求于人的时候样子特……”
“特怎么？”
“傻！”
“……”
“你脑门上用最大的字体写着，我有求于你但就是不告诉你，看我怎么给你绕！”
萧明南的话太赤裸裸了，一点面儿都没有给我留。我也的确装的难受，所以干脆掰开他的手坐到对面，一本正经地说：“是的，我有求于你。”
“钱？”
“是的。”
“上次是一百万，这次是多少？”
“一，一千万。”
萧明南并没有怒色，仿佛我的所求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听到这个数字后还是微微一怔，许久，他笑了笑说：“业务干大了？”
“是的。”
他不说话，仿佛在思索，我说：“你说过会支持我的！这个钱我只是中转一下，会很快还给你。”
他还是没有说话，我说：“我会给你打借条。”
他笑了笑说：“你这么拼是为什么？”
“有事做，体会一下成就感。”
“是吗？”
“是的，自从跟了你，我从来没有要过首饰包包，我就是想创点业，让自己觉得自己还有点价值。”
“那你是怪我没有给你买过那些东西了？比起现在我倒是愿意去给你买。”
“可是我不喜欢那些东西。”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喜欢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
谈判陷入僵局，我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的只是周转一下，会很快还给你的。”
“不给！”他懒懒地端起酒杯抿了口红酒。
“为什么？”
“一百五十万的生意，你慢慢周转就行了，非要折腾一千万，下次会不会是一亿，谁又知道呢？”
萧明南说着拿起那朵玫瑰花把玩着，把含苞待放的花朵一瓣一瓣的掰开，然后闻了闻，又开始一瓣一瓣将花瓣摘掉。
看着他无情地摧残那朵花的样子，我的信心也像那朵花一样被一瓣一瓣的掰掉了，最后我弱弱的问了句：“那你怎么才能给我？”
想了想我又重申了一下，“才能借给我？”
又想了想我加了一句，“贷给我也行，我给你出利息！”
“啪！”萧明南突然折断了花枝，随手扔在餐桌上，起身淡淡地说：“今天累了，想休息了。”
看着萧明南离去的背影，我烦躁地一口闷了杯中的酒，又倒了一杯，又闷掉，再倒再闷，直到酒空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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